這種方式之中,何雨柱甚至都已經給約翰牛都找好了推卻的借口。
畢竟在港島只是母公司的辦事處,產品要運回母公司,而且都不是在白頭鷹禁運的名單當中,港島當局有什么理由阻止?
人家又不是不上稅啊!
看在稅務、港口租賃費用等小錢錢的份上,港島絕對會保持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態度。
當然,這一切還要和人家粵省方面進行溝通,總不能光讓人家干出力,最后缺什么都落不下吧?
等到晚宴開始的時候,廖勝跟在一名兩鬢斑白,精神健碩的老年人,直接來到了何雨柱他們所在的包廂里。
“這位就是何主任吧,果然一看就是年輕有為!實在讓人羨慕啊!”
楊明看到何雨柱他們的時候,態度非常熱情,尤其是同樣看到何雨柱那張讓他羨慕的年輕面孔,楊明的姿態完全就不像是個處級干部。
自古官場就有“寧欺白頭翁,莫欺少年窮”的古訓。
哪怕人家坐冷板凳,誰也不知道那一天就時來運轉忽然騰飛了。
更何況還是像何雨柱這樣立足于京城,年紀輕輕就能夠被上級囑托重任的干部。
“楊處長好,給您添麻煩了!”
握著楊處長的手,何雨柱熱情而客氣的感謝著。
不管是什么原因,粵省方面招待就值得他們感謝,更別說接下來,他們還需要對方做出大量的配合。
禮多人不怪么,多說幾句好話又不要錢。
根據和李懷德打交道的經驗,何雨柱現在可比前世要活絡的多,除了院里那幫禽獸之外,對誰都客客氣氣的,無論是在廠里還是外面名聲都非常好。
這也是為什么院里那幫人盡管在外不停傳著何雨柱的謠,尤其是賈張氏和許大茂,這兩人是謠大軍的主力,但是最后卻效果寥寥。
畢竟何雨柱見了只要是臉熟的,都會熱情的送上笑臉,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升值食堂主任就端著架子,尤其是和劉海中那個官迷比起來,簡直更像普通工人。
這種姿態很大的撫平了大家心目中的羨慕嫉妒,而且何雨柱的三觀端正,并沒有做出什么奇葩的行為,比起賈張氏的潑辣蠻橫,許大茂的小人行徑,劉海中的官老爺姿態,易中海的道貌岸然,閆埠貴的摳門成性,簡直好到不能再好。
所以在眾禽敗壞他名聲的時候,無論是胡同里的家屬,還是廠里的工人,反而更加清晰的認清了四合院里其他人的真面目。
感受到何雨柱真摯的熱情,楊明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
隨后又和婁半城幾人打著招呼,一個都沒有拉下。
他如今退休在即,正是給下一代積攢人脈留下香火的最后時刻,一般情況下就算是碰到紛爭的時候也會選擇讓步,更別說像何雨柱這樣熱情禮貌的,那更是讓楊明感到高興了。
“諸位都是為了國家強盛而奔波,一路辛苦了,來,這一杯敬咱們的革命事業!”
眾人落座之后,楊明就率先舉杯招待起來。
果然無論到了什么地方,只要在這片土地上,酒桌文化就是不斷的流行。
直到后來,為了肅清體質風氣,從上到下展開了將近二十年的紀律整頓,這才徹底扭轉了這種風氣。
可即便如此,公務接待依然做不到徹底斷絕,畢竟對內能夠如此,對外卻無法讓別人也認同咱們的觀念。
一頓熱情而周到的歡迎晚宴,在賓主皆歡的氣氛下落幕,等到最后,除了何雨柱這個對于酒精已經完全免疫的掛壁之外,其他人都有些搖搖晃晃了。
“何……主任,好……酒量!今天……今天時間……短,改天……改天咱們敞開了喝一場,喝……喝的盡興!”
臨走時廖勝拉著何雨柱的手,一副酒逢知己的樣子,來回說著轱轆話。
對于這種醉酒的人,根本不能講道理,何雨柱也只能連連答應著,一副贊同的姿態。
“放心,廖處長,我一定隨叫隨到,絕不推辭!”
“好……好……爽快!”
何雨柱果斷的姿態,讓廖勝非常高興,最終被兩個手下給扶著離開,至于楊明,因為年齡大了的緣故,只喝到了盡興的程度,起碼走路都還非常穩健。
看著粵省眾人離開的背影,何雨柱和一旁同樣面紅耳赤的婁半城無奈一笑。
婁半城雖然年紀也不小了,可曾經也是久經考驗的酒桌戰士,這樣的場面應對起來還是完全沒有問題。
更何況南方和北方喝酒的方式還有所不同,北方人節奏更快,喝得更猛,基本上用大碗水杯喝酒都是常態,而南方人則相對文雅一些,用酒盅來喝,時間相對拉得更長。
好在粵省沒有輪番上陣熱情招待的習慣,否則起碼一堆人要被何雨柱放倒在酒桌上。
“婁董,晚上休息好,等到明天和粵省的同志碰個頭,然后把相關的流程捋一遍,爭取將所有可能發生意外的環節都想出來,拿出相對應的預案,否則事到臨頭的時候,難免手忙腳亂的。”
“給咱們增添麻煩倒是小事,可是耽擱了國家的大事,那就難辭其咎了。”
“明白,何主任放心,我一定會和粵省方面做好溝通,爭取排除所有隱患。”
原本何雨柱以為自己這趟公務將會輕松結束,等到這邊交接完畢,接下來就會返回京城,直到港島那邊把糧食運輸回來。
甚至婁半城處理好的話,兩人都不用再次跑一趟。
畢竟婁半城之所以出面,那也是因為港島那邊他的人脈之中,缺乏一個領頭的。
看在婁半城的面子上,生意場上幫忙還好說,可是如果明晃晃出頭幫助內地,那性質就變了。
霍大佬之所以能夠得到那么崇高的名聲,可是多年被港府打壓的艱難困境換來的。
要知道如今的港島,超過六成以上的房地產都是霍家說了算,名副其實的港島首富,身家更是超過千萬。
被港府接連打壓,各種限制,等到八九十年代的時候,除了名望盛隆之外,資產已經連前五都進不去了。
有所付出必然有所收獲,等到回歸之后,上面徹底理順了港島的政務之后,霍家的第三代又重新煥發了生命力,再次成為風云變幻的弄潮兒。
更別說在離世的時候,霍大佬可是被上面特批,享受了以國旗蓋棺的殊榮,那可是只有高級領導、烈士和巨大貢獻者才能享受到的殊榮。
任何為了國家和民族做出奉獻的人,國家、民族、人民和歷史都不會忘記他們。
很難說,如今物質享受已經激不起心中波瀾的婁半城,內心里有沒有青史留名的打算。
不過對于何雨柱來說,有沒有這個想法都不重要,甚至他還希望更多的人有這種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