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教訓就足以讓他警惕了,如果要是還不吸取教訓,那么傻柱的下場就是他的未來。
別認為你躲著人家就能夠不遭受算計,要是真碰到不講究的,打定主意賴著你的,可真就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
好在如今賈家還沒有到后面那么山窮水盡的地步,何雨柱也沒有和傻柱那樣,把這一家人養成吸血的習慣。
“哎呦,柱子,你這是……”
門簾掀開之后,賈張氏那張柿餅臉就出現在兩人的面前。
何雨柱也沒有和對方多寒暄的心思,直接抓了一大把喜糖就放在了對方的手里。
“嬸子,我今天剛領證,這是我媳婦陳嫻英,上次您也見過,今天我來給您家發喜糖!”
鑒于賈家剛剛辦了白事,何雨柱也不想給自己惹麻煩,態度表現的非常客氣禮貌,而且手底下也沒有任何小氣的意思。
就在賈張氏下意識張開雙手接過糖果之后,何雨柱又從口袋里抓了一小把,又添了上去,還特意的強調了一句。
“這是給你家棒梗的,咱院的孩子都有!”
“嗯,嗯,恭喜啊!”
沒想到何雨柱如此大方,直接把賈張氏給弄得頭腦發懵,看著何雨柱夫婦離開的背影,好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
“媽,是誰啊?”
秦淮如掀開門簾,看著自家婆婆愣愣地站在那里,不由開口詢問起來。
何雨柱那熟悉的聲音,秦淮如能夠聽不出來,只不過是面對她這個應激反應過頭的婆婆,秦淮如現在走路都要躲著所有的雄性。
否則賈張氏絕對會立即不講理的在家里鬧起來。
聽到秦淮如的聲音,賈張氏瞇著眼睛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了她一眼。
“傻柱結婚發喜糖呢!”
看著賈張氏冷著臉走進了屋內,秦淮如的臉上就下意識的浮現出一絲苦澀,然后羨慕的看向何雨柱夫婦走向后院的背影。
曾經……
轉過身走進屋內,余光之中閃過賈東旭掛在墻上的照片,秦淮如的眼眶就有些濕潤。
看著賈張氏坐在炕沿的背影,秦淮如深深吸了口氣,然后邁著沉重的腳步就走了過去。
“媽,您就放心吧,我向您保證,絕對不會拋下這個家,我還要把棒梗他們拉扯大,等到東旭頭七過了之后,我就去上班,每個月還是和以前一樣,給你交三塊養老錢!”
“這可是你說的,可別轉臉不承認啊!”
聽到秦淮如妥協了,賈張氏也松了口氣。
這兩天鬧騰的,她其實內心里也發虛。
尤其是斜對面何雨柱的存在,讓賈張氏簡直稱得上提心吊膽。
她可是非常清楚自家媳婦那張臉,對于年輕的小伙有多大的殺傷力。
雖然拖家帶口的,但是誰讓何大清那事辦得,讓大家對于何家的基因都有了懷疑。
最近一年半載的,看上去何雨柱有了大的變樣,可是誰讓他以前有前科呢。
整個院子里,敢于光明正大的看秦淮如,甚至開口帶一點調戲口吻的,只有這個混不吝的何雨柱。
一旦要是秦淮如吃不了苦,直接投入到對方的懷抱,賈張氏還不得哭死啊。
沒有了秦淮如這個當打之年的勞動力,他們賈家靠誰?
易中海以前還有些威懾力,可是何雨柱得到提拔,成為領導干部,再加上易中海貪污人家雨水的撫養費暴雷,在大院里的威望,尤其是面對何雨柱的時候,一大爺的名頭早就名存實亡了。
沒看到剛才何雨柱夫婦都沒有給易家發喜糖么!
這其中代表的意思,暗中觀察的人,哪一個不知道啊!
何雨柱這是準備和易中海老死不相往來啊!
如今何雨柱終于娶了媳婦,而且人家媳婦年輕漂亮還有好工作,威脅徹底解除之后,賈張氏也不想和自家媳婦鬧得太僵,正好秦淮如給了一個臺階,她就順著走了下來。
表面上賈家又恢復到了往日的平靜,唯有轉過身之后,秦淮如眼底閃過的苦楚和不甘,證明著這個新鮮出爐的新寡婦,并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么柔順。
來到后院,直接略過許家,何雨柱就來到了劉海中的門口。
“二大媽!家里有人么?”
今天雖然周六,但還沒有到下班的時間,劉家估計也就二大媽一個人在。
果然,等到何雨柱的聲音落下,二大媽就掀開門簾走了出來,不管心里怎么想,但是臉上卻帶著熱情的笑容。
“何主任,這是領證了?陳科長,恭喜了!”
“呵呵,多謝,多謝!”
何雨柱直接雙手從布袋捧出一把糖,就遞給了二大媽,而且嘴里說話也非常和氣。
“二大媽,咱們都是鄰居,在院子里直接叫我柱子就行,我媳婦叫陳嫻英,以后您啊直接叫她英子!”
“好,好!”
沒想到何雨柱如此給面子,二大媽高興的嘴都裂開,露出了后槽牙。
“那二大媽在這里就祝賀你們小夫妻,白頭偕老,兒孫滿堂!”
“哎,多謝,多謝!感謝二大媽的祝福!”
拱手示意回應了對方的祝福,何雨柱這才朝著旁邊聾老太的屋子指了一下。
“我還要去老太太哪里呢,二大媽您先忙!”
“那行,你們慢走!”
來到聾老太這里,何雨柱就沒有那么拘束。
“老太太在家么!”
喊了一聲,何雨柱就伸手推開了門,結果看到聾老太正準備從炕上下來,急忙快步走了過去攙扶著。
“哎呦喂,您老這是干嘛呢?小心,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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