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何雨柱正準備起火燒水,開始將昨天包好的餃子下鍋時,前院就傳來了喧嘩聲,緊接著就看到閆解曠快步從前院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還大聲呼喊著。
“所有住戶都趕緊出來,街道辦要在中院召開全院大會!”
等到閆解曠跑向后院的時候,何雨柱就看到街道辦的一名男性辦事人員,就在閆埠貴的陪同下走進了中院。
易中海夫婦、賈家一家、柳家祖孫……
沒有多長時間,所有的人全都聚集在中院之中。
“張干事……”
看到所有人都已經到來,街道辦的工作人員也沒有往日的客套,不等易中海把話說完,就直接對著所有的住戶大聲的下達了街道辦最新的通知。
“接上級命令,因為長安街出現道路嚴重塌陷事故,所以正在進行封鎖搶修,所以請大家自覺遵守秩序,三日之內,不要前往……”
將命令傳達說完之后,這位張干事連例會三位管事大爺搭訕的心情都沒有,就快速轉身離開了大院。
雖然什么多余的話都沒有說,但是一些年老成精的住戶,卻在其中嗅到了一絲異樣。
聽到道路塌陷這個理由的時候,何雨柱極力控制著自己的表情沒有露出異樣,內心里卻差點笑出豬叫聲。
也不知道那位大才想出了這么個理由,雖然有些讓人意外,可在這種情況下,卻是最為妥當引起動靜最小的說法。
既然是道路事故,那么什么車輛啊,兵哥哥啊,集中過去豈不是合情合理。
而且為了安全,不讓人圍觀,難道不是為了大家好?
此時京城內,連四五層的建筑都寥寥無幾,加上一晚上的妥善處理,何雨柱相信,就算是此時站在遠處,恐怕也看不到一絲的異常來。
至于說那些躲在地溝里的老鼠,就算是發現了又能怎么樣?
如此重大的事情,要想做到完全保密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對于高層來說,穩定住民心,不引起大眾的恐慌,那么其他事情都是次要的。
甚至何雨柱都能夠猜測出,一旦有關于昨晚天降糧食的話題傳出來,那么必然伴隨著各種各樣的謠,一起流傳出來,甚至一個比一個荒誕。
因為能夠掩蓋事實真相的,恰恰反而是荒誕不經的各種謠。
等到所有謠滿天飛的時候,事情的真實面目,反而會隱藏在時間的長河之中,被披上各種神秘的面紗。
其他的何雨柱不感興趣,他只知道,起碼今年大旱持續的情況下,國家承受的壓力絕對會少一些,同胞們承受的苦難也會少上一些。
當然,這只是何雨柱第一次出手,卻不會是他最后一次出手。
起碼兩三年之內,災害沒有完全消除之前,何雨柱是不會停下自己的支持。
除了不忍心讓廣大同胞身處苦難之中,何雨柱更是有著隱藏自己不暴露的信心。
如果要是都已經踏入超凡的領域,還無法隱藏自己的蹤跡,那他這個超凡者都可以直接用一根面條把自己吊死了。
何雨柱在一個值得紀念的時間里,把空間里積攢了幾個月時間的東西,一次性全都清空了,相當于無形中損失一筆天文數字的財富,可是何雨柱的內心里卻無比的滿足。
雖然他暫時還做不到大公無私的地步,可是如果在保障自己生存的基礎上,錢財和愛國之間,他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后者。
更何況在這個物資相對匱乏的時代,消費都會封頂,有一萬的財富和一億的財富,生活質量沒有多大的區別。
尤其是一旦頂上了奢靡享受的名頭,恐怕在風暴來臨之后,都要拿小命填進去了。
心中暫時了了一樁大事,何雨柱驟然就輕松了很多。
因為不用去上班,也沒有什么親戚要走,何雨柱就干脆就準備中午燉一只雞,然后繼續把早上剩下的餃子吃完,正好李懷德前段時間還給了幾瓶茅臺,何雨柱就打算小酌幾杯。
就在何雨柱一邊嗑著瓜子,一邊和何雨水有一搭沒一搭的胡亂聊著天的時候,忽然門外傳來了馬華的聲音。
“師傅,師傅您在家么?”
掀開門簾何雨柱就看到了馬華正拎著一條牡丹香煙,兩瓶西鳳酒正站在臺階下。
“呦,你小子怎么過來了!”
“嘿嘿,我過來給師傅您拜個早年!”
馬華的臉上露出憨厚的笑容,看到何雨柱就彎腰鞠躬起來。
“師傅,新年快樂!”
“你也新年快樂,趕緊進來吧,這大冷的天!”
何雨柱無視周圍羨慕的目光,招呼馬華走進了屋內。
被門簾阻隔了視線,可是周圍原本在院子里聊著天的婦女們,一個個都露出了羨慕的眼神。
“那是柱子的徒弟?我聽到他好像喊柱子叫師傅?”
“對,那是軋鋼廠食堂的幫助,跟著何雨柱學藝,叫馬華!”
“聽說這個馬華就要勝任大廚了,直接負責一個食堂的小組組長!”
“哎呀,何雨柱可收了一個品行不錯的徒弟,這過年還特意前來給他師傅拜年!”
聽著其他人夸贊何雨柱,旁邊的三位管事大媽都一聲不吭,但是臉色都沒有多好。
其他人倒是還有些眼色,唯獨賈張氏大剌剌的向著三位大媽好奇的詢問起來。
“二大媽,老易好歹還有東旭孝敬著,你們家老劉教了這么多年徒弟,怎么就沒有人上門拜年呢?”
看到這里的小可愛們,點點催更,為我發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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