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之后,遺憾的嘆息了一聲。
“這傻柱怎么就運氣這么好呢,要是早半個月,起碼都還找保衛科找找他的麻煩,現在他連剩飯都不帶了,找麻煩都沒有借口了!”
說到這里,許富貴又急忙向著許大茂交代起來。
“最近下鄉你給我收斂點,別再想過去那樣囂張,要是傻柱那家伙盯著你的話,你老子我可沒有本事到保衛科去救你!”
“啊?!”
一聽許富貴的話,許大茂原本就青紫的面頰,幾乎皺巴巴的擠在了一起。
他一個放映員,也就是在鄉下耍耍威風,找一找自己內心里的虛榮感。
可是如今因為和傻柱的關系緊張,竟然連撈外快的渠道都要放棄,對于許大茂來說,簡直就是一個莫大的災難。
看著自家兒子那不舍的表情,許富貴咬牙切齒,一幅恨鐵不成鋼的樣子,就憤怒的噴了起來。
“啊什么啊,你難道還希望傻柱把你送進去才高興?”
“還有,你在鄉下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情,趁早給我都抹干凈了,別到時候有人跑來保衛科告你生活不檢點,你難道想吃花生米不成?”
一聽這話,許大茂都不禁打了一個寒顫。
他這人蔫壞,喜歡打擊報復,而且愛慕虛榮,可是卻對于自己的命相當珍惜。
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安全,那么許大茂的腦子就立即清醒過來,急忙點頭答應了自家父親的叮囑。
“好……好的,爹,您放心,我最近絕對不惹麻煩!”
許富貴在教導兒子的時候,聾老太和易中海也來到了中院,走到了何雨柱的家門口時,聾老太掙脫了易中海的攙扶,對著他擺了擺手。
“好了,你先回去吧,我等會兒讓柱子送我回去。”
“行,那您老慢點!”
聽到聾老太的話,易中海的心里有些失望。
原本他還想借著聾老太的勢,對何雨柱再進行一番洗腦,努力拉進一下雙方的關系。
哪里知道聾老太一點利用的機會都不給他。
看著聾老太一步步走上臺階,易中海也只能臉色陰沉的朝著自家走了回去。
來到何雨柱屋門口,聾老太也沒有客氣,直接就走進了屋子里。
“柱子,柱子!”
“老太太,您怎么過來了?”
看到走進來的聾老太,何雨水急忙走了過去,攙著老太太坐在板凳上。
雖然老太太對她一般,但是對自家哥哥的疼愛,那確實是實打實的。
何雨水記得非常清楚,以前小的時候,滿院的孩子當中,唯獨自家老哥能夠吃到老太太藏起來的糖果,偶爾還能夠給她帶回來一點。
哪怕何大清跑路了之后,老太太對于何雨柱的疼愛也沒有一絲的減少。
何雨水或多或少,收到過老太太的一點恩澤,雖然根源上還是跟著自家老哥沾了光,可是這份人情,相比于院子里的其他人,已經非常深重。
這也是為什么,有時候哪怕挨餓,可是何雨水也沒有阻攔傻柱給老太太帶飯的原因。
“聽說你哥給你買好東西了,老太太我過來看看,順便啊,到你哥這里混口飯吃。”
老太太笑瞇瞇的看著何雨水,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目的。
雖然下丫頭的面頰還顯得有些消瘦,不過整個人的精氣神卻有了巨大的變化。
人老成精的聾老太,立馬就知道,何雨柱對于自家妹妹這是真放心上了。
否則以何雨水過去的窘迫生活,哪里會有這樣的精神面貌。
反而缺乏營養的菜色,才是正常的表現。
這三年能夠活著都不錯了,哪里還講究營養什么的,沒看到連賈張氏的體重都已經掉到一百六十斤了么。
“哎呦,老太太,您過來也不讓人喊一聲,讓我去接您去,這烏漆嘛黑的,可得注意點。”
從里屋出來,看到聾老太,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后就笑著打起了招呼。
要說院子里,能夠心平氣和說話的,就這么一個老太太了。
對方都七老八十的人了,也圖不了自己什么,而自己也在對方身上沒有什么可圖的,兩人相處完全就是和睦的氣氛,沒有任何利益牽扯。
這才是何雨柱認為最好的鄰里相處模式。
至于蹭飯吃這種事情,在何雨柱看來,完全就不是個事。
前世哪怕混得最狼狽的時候,和一幫同樣打工的兄弟還時不時聚個餐,一個老太太能夠吃多少?
穿越時間太短,到現在為止,對于錢財的概念,何雨柱還沒有一個具體的認知。
所以相比于其他人,多少就有些大手大腳的感覺。
聽得出何雨柱語之中的關心,聾老太高興的眼睛都瞇了起來。
看了看旁邊嶄新的自行車,就向著何雨柱表揚起來。
“不錯,咱們柱子長大了,知道心疼妹妹了,不錯,男人吃點苦不要緊,只要知道照顧家人,那么遲早都會有出息的。”
說到這里,拍了拍何雨水的手背,下意識地幫助何雨柱開脫起來。
“丫頭啊,也別埋怨你哥,大清那混賬跑的突然,你年紀小反而記得少,更何況還有你哥靠著呢,當時哭哭啼啼的,他都哄著你。”
“可是你哥不一樣,他不僅要照顧你,而且還沒有人能夠依靠,一個人帶著五歲的你,那簡直就是天塌下來一樣,一點安全感都沒有,這些年他啊,才是你家最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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