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秦淮如的擔憂,已經被金錢迷了眼的賈張氏卻不以為然。
“怕什么,傻柱幫助我們困難家庭,哪里輪得到別人說三道四?”
“不過你可要給我自己注意點,可別被那傻柱占了便宜,我可告訴你,要是你不守婦道的話,別怪我直接把你攆回鄉下去!”
“媽……”
聽到婆婆竟然在孩子面前,這么數落自己,秦淮如就內心里滿是憤慨。
尤其是對于沉默的賈東旭,秦淮如的內心里無比的怨恨。
這是既想要利益,又還想不吃虧?
不得不說,這母子倆的算盤珠子都蹦到天上去了。
而且沒有一點能力,還整天凈做好夢。
四合院里二十多戶人家,為什么就獨獨何雨柱訛了許家幾百塊錢,其他的還有哪家有這本事?
賈家熱鬧的時候,三位管事大爺的家里,同樣也沒有平靜到哪里去。
作為自詡最會算計的閆家,一回到家里,閆埠貴就是一臉的惋惜和渴望。
惋惜的是這樣的好機會為什么到不了他家的頭上,渴望自己什么時候也能夠和何雨柱一樣,得到一次發財的機會。
就在他惋惜的時候,楊瑞華就在一旁感嘆起來。
“老頭子,你說這柱子,怎么就一病之后,變得聰明了這么多?”
“先是和老易家保持距離,然后又逮住許家的短處,直接割了一大塊肥肉。”
“這哪里還有一丁點傻柱的樣子?”
回想起今天傻柱的所作所為,尤其是那金光閃閃的六十張大黑拾,閆埠貴就有種挖心掏肺的難受,可是在自家老伴面前,他也不想丟了自己的面子。
冷冷哼了一聲,同時想及自己那盆被澆多了水的花,嘴里說出的話就沒有絲毫客氣。
“聰明什么?訛了許家一把又如何?不過是一個毛都沒有長齊的臭小子,就算是有再多的錢,也不過是給別人攢下來的陳糧。”
“你就等著看吧,那六百塊被大家看在眼里,何家兄妹就成了眼中釘,別說其他人了,就算是易中海和劉海中,恐怕心里都有些謀算呢。”
閆埠貴在吐槽另外兩個管事大爺的時候,絲毫沒有提及他自己。
仿佛他這個往日里的閆老扣多么仁義道德一樣。
可是實際上,閆埠貴已經在心里謀劃著,如何能夠逼迫傻柱這個勢單力薄的家伙,前來他這個三大爺的門上求助。
到時候還不是任由他三大爺說了算?
已經被金錢迷暈了的閆埠貴,卻忘記了,他這個三大爺在四合院里的地位,幾乎就是個擺設,甚至連開大會發的資格都沒有。
更別說,他還沒有和易中海、劉海中對抗的本錢。
相比于閆埠貴的美夢,劉海中一家倒是有著非常清醒的認知。
哪怕六百元這個數目,需要劉海中七八個月的拼搏,可對于此時還沒有被劉光齊掏空家底的劉家來說,也就是那么一回事。
“沒想到老許也有栽跟斗的一天,竟然被傻柱這個二愣子給拿捏了!”
喝著茶水,劉海中對著旁邊的老伴和劉光齊感嘆起來。
“這傻柱最近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好像沒有過去那么聽一大爺的話了,要是擱以前,恐怕易中海都不會任由傻柱勒索許家那么多錢的。”
想著傻柱最近的變化,以及今天針對許大茂的狠辣,劉光齊都不由心里發毛。
作為和何雨水差不多的一波,誰敢說平日里沒有幾句口角。
以前傻柱大大咧咧不管,可是今天看傻柱對妹妹那寵溺的樣子,已經上高三的劉光齊不由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劉光天。
“老二,以后別欺負雨水那丫頭,否則以傻柱那混不吝的性格,估計都等不到咱爸和我去救你,恐怕都要把你打成殘廢了,看看今天許大茂那慘樣就知道了。”
“沒錯,你哥的話,你乖乖聽著,否則小心我抽你!”
聽到自家大兒子的話,劉海中也瞬間反應過來,對著光天就毫不客氣的訓斥起來。
倒不是他害怕何雨柱,更不是擔心劉光天被收拾,而是看到何雨柱和易中海中間有了裂痕,劉海中感覺他有了拉攏何雨柱的機會。
不管平日里大家再背后怎么議論和笑話何家,可是從來都沒有一個人敢當面去揭何家的短,那可是傻柱過去幾年,一拳一拳在四合院里打出來的威名。
四合院戰神的威懾力了解一下!
如果能夠拉攏到何雨柱,既增強了己方的實力,又削弱了易中海的實力,加上還能夠影響一下聾老太。
多方綜合考慮之后,劉海中感覺,最起碼也得讓何雨柱兩不相幫才好。
所以這個關鍵時刻,他是絕對不容許劉光天在鬧出什么波折來。
更別說,這話還是自家的老大所說的話,要是劉光天敢不聽話,劉海中不介意讓他品嘗一下什么叫做父愛的教育。
“知道了!”
看著親密坐在一起的父母和大哥,牽著弟弟劉光福的小手,劉光天的心里異常不是滋味。
人家那三口子才是一家人,他們兄弟倆完全就是多余的。
而劉家上下,自始至終就沒有多去討論那六百塊錢的事情。
相比于錢財,升官才是劉海中的執念,而自幼被寵著長大的劉光齊來說,錢這概念他就沒有,反正缺什么父母都會毫不猶豫給自己準備好。
至于劉光天,反正無論多少錢,進不了他的口袋,所以有和沒有根本沒有什么區別。
和劉家一樣不在乎錢,卻在乎何雨柱態度的還有易中海。
“你說這柱子最近到底怎么了?怎么就突然變化這么大呢?感覺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
皺著眉頭,易中海不解地向著自家老伴詢問起來。
原本以為何雨柱不過是一時的意氣,過一段時間氣消了就恢復到了之前的狀態,哪里知道,何雨柱對于院子里的人越來越疏離,不僅以往他貪戀的秦淮如,就連他這個被尊敬的一大爺,如今也愛理不理的。
他緊皺著眉頭,思索著,這其中是不是哪里出現了問題?
相比于易中海的執拗,一大媽反而感同身受,有些理解何雨柱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