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找我來做什么?你不會以為我是個見錢眼開的吧?”
    許琳震驚,“不是吧不是吧,我是在哪兒給了你錯覺,讓你認為我很窮,我會窮到見錢眼開?”
    盯著那嘲諷的小臉,單慶喜氣的眼珠子疼,就沒見過這么壞的。
    是不是見錢眼開單慶喜不知道,但他知道自己不喜歡眼前的惡女。
    “單慶喜,我們真的是話不投機半句多,看在這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的份上,
    我給你提個醒,錯了就要認,挨罰就立正,做個有擔當的人,別讓人看不起你們單家啊。”
    說完許琳起身,還以為這狗東西有什么要事呢,原來不過如此。
    狗東西這是心里藏著幻想呢,不會以為后山的寶貝會留給單家后人吧?
    呸,想什么美事呢,回頭就去搬空。
    許琳出了審訊室,迎上屠海詢問的眼神,許琳翻個白眼,開懟。
    “別問,也別裝,我知道你們暗中監視著。”
    屠海:好直接,他好愛,好吧,他們確實有盯著。
    算了不裝了,屠海干笑著詢問,“許知青,要喝水嗎?”
    “不喝,我還有事,告辭。”許琳揮揮手邁著大步走,倒不是真生了屠隊他們的氣。
    “你就不關心那些古董都送哪去了嗎?”屠海忍不住問。
    “有什么好關心的,古董送哪去,那是你們的操心的事,我可沒領工資啊,
    想讓我打白工,你做夢去吧。”許琳說完跑的更快了。
    媽呀,屠海不會是知道她會修復古董吧?
    天哪,要是屠海想拉她做白工,許琳表示我會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