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人身上中了兩槍,其中一槍很致命,最致命的是在手術中還出現了失誤。”
葛老說到這兒磨磨牙,“我只能用銀針暫時控制住傷員病情不惡化,卻不能繼續手術。
可是不繼續手術,病人也就只能等死,目前就僵在這兒了。”
葛老低下頭,他很清楚情況真的很不好,動手術是死,不動手術是等死。
差別就是早死與晚死,而且之間的時間差不超過八個小時。
現在他們總院把希望都放在許琳身上了,只希望許琳的回春針真能起死回生。
“誰做的手術啊?”許琳隨口問道。
“桃春秀。”葛老說完這個名字,深深的閉了閉眼。
他想不明白,以桃春秀的水平,不應該出這么大的失誤才是,可偏偏就是發生了。
“哦。”許琳穿好衣服,跟著葛老進入手術。
她一眼就看到桃春秀一臉喪氣的蹲在角落,不停的抓著自己的頭發。
“桃醫生,手術中抓頭發不適合吧,如果不想給病人帶來傷害,請你立刻離開手術室。”
許琳的話很不客氣,看向桃春秀的眼神也帶著不善。
現在的醫療條件很差,消毒水平也有限,術后感染的風險很大。
身為醫生在有限的條件下,能做的就是盡可能減少感染的風險。
可是看看桃春秀做了什么?頭皮屑都抓出來了,那是一個醫生該有的行為嗎?
這是生怕病人活著下手術臺呢。
特別是當桃春秀抬頭與她對視時,許琳更是直接沉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