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氓是怎么逃脫嫌疑的?”司戰問。
精神的過渡消耗讓司戰有點頭疼,不過他忍著沒有表現出來。
對真相的強烈追求讓司戰更愿意配合調查組的工作,爭取早日查明真相。
“當時就沒有人懷疑到陸氓身上,陸氓也有不在場證明。”
郭安翻看著手里的資料,很快找到了關于陸氓的那一份。
他取出資料遞給司戰,“你看,這是當時的審訊記錄。”
司戰接過來查看,越看眉頭皺的越緊,陸氓居然說他當時正在辦公室休息。
最重要的是還有證人,當時在辦公室休息的還有三位同期實習生。
其中一人是最后一位睡著的,他說自己睡著前還坐起來喝了一杯水,很確定陸氓在睡覺。
就是這種鐵一樣的不在場證據,讓陸氓連第一輪懷疑目標都沒進去。
司戰晃著手里的資料,不解的問道:“誰能保證他睡覺途中沒有離開?”
郭安雙手一攤,這一點確實沒有人能證明,可是也沒有人能證明陸氓當時有離開。
唯一知情的司戰還昏迷著,這是形成一個無解的局。
不過這個無解隨著司戰的醒來,成了有解。
那就是陸氓當時真的有離開過,至于其他人為什么沒有發現,只能說他們睡的太死。
問話持續了好幾個小時,許琳的晚飯是在隔壁病房吃的,由警衛員送上來的。
等到調查組離開,許琳又給司戰施了一次針,施針后司戰就睡著了。
有了這一夜的休養,明天司戰的情況會更好,如果著急一點明天就能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