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涼的后果就是把這頂大黑鍋扣在了阿松的頭上。
就連以前的交情也顧不上了,都說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這話一點都不錯。
阿松還沒回城呢,他的小弟先氣喘吁吁的跑過來報信,告訴阿松縣城正在戒嚴,全面布網捉拿他。
聽的阿松目瞪口呆,不是,他做什么了就抓住他?
哦對了,他殺人了,還是殺的思委會的人。
他還搬空了思委會主任的寶庫,可是那些寶物他也沒守住啊。
“松哥,縣城你是不能回了,你回去只有死路一條,思委會的那幫孫子把賬都算到了你頭上。”
“為什么?還有什么我不知道的賬嗎?”阿松問。
小弟點頭,把自己走了不少關系才打聽來的消息一五一十上報。
當聽到不少人的寶庫都被搬空時,阿松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感覺自己掉進了一個天坑里。
這個坑很大,他可能爬不上去了。
想到那些丟失的寶物地址都是吳成光招供出來的,阿松的眸子變的深邃。
在審問吳成光時,地牢里只有三個人,一個是他,一個是六子,還是一個是他的手下小東。
當天逃走后,小東就一直跟著他從沒離開過,應該是沒有機會泄露消息的。
倒是六子離開了不少時間,后來押送寶物來張家莊大隊時,他怕六子出問題,把人留在了城里。
這兩人之中必有一個是叛徒,會是誰呢?
或者兩個人都有問題!
不管是誰,敢背叛他都得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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