訂婚宴上的鬧劇,如同最后一場荒唐的狂歡,耗盡了禽獸們最后一絲氣力和臉面。隨之而來的,是廠里和街道層面正式的處理結果,以及大院內部權力格局的徹底洗牌。
許大茂因教唆他人捏造事實、誹謗他人,破壞社會秩序,被公安機關處以行政拘留十五日并罰款。消息傳回院里,無人同情,只有一片唾棄。他放電影的工作能否保住,都成了未知數。
易中海作為院里的一大爺,非但不能主持公道,反而在背后搬弄是非,詆毀優秀工人,性質惡劣。廠工會和街道辦聯合找他談了話,給予了嚴厲的批評教育,并正式建議大院重新選舉管事大爺,取消了他“一大爺”的資格。易中海仿佛一夜之間蒼老了十歲,腰桿再也挺不直,平日里總是低著頭,躲著人走,往日的“道德權威”蕩然無存,徹底淪為了一個普通的、甚至有些惹人厭的老頭。
賈張氏和秦淮茹雖然夠不上法律處罰,但其在訂婚宴上的惡劣行徑早已傳遍全院乃至胡同,名聲徹底臭了大街。街道婦聯的同志特意上門對她們進行了批評教育,告誡她們要自尊自愛,遵紀守法。母女倆如今在院里幾乎不敢抬頭見人,出門買個菜都被人指指點點,真正體會到了什么叫“社會性死亡”。連帶著棒梗在學校里都被同學孤立,叫“小騙子”。
劉海中在這次事件中雖然也酸,但好歹沒直接參與,眼見易中海倒臺,他心思又活絡起來,想趁機上位當一大爺,但廠領導和大院鄰居們早已看透了他官迷心竅、毫無原則的本質,根本無人響應,反而更顯其可笑。
閻埠貴則是嚇得徹底偃旗息鼓,每天撥拉著他的小算盤,堅決不再摻和任何與陳凡有關的是非,只求自保。
經此一役,禽獸團伙土崩瓦解,再也無法形成任何有組織的對抗力量。四合院里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沉寂。那是一種失敗后的絕望,是一種被徹底看穿和孤立后的恐懼,也是一種舊有秩序徹底崩塌后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