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自己又一次站在了道德的制高點上。“這事,不能不管!必須要讓他認識到錯誤!勤儉持家,才是正道!”
于是,以易中海為首,賈張氏和秦淮茹為骨干,再加上聞訊趕來、同樣酸溜溜的劉海中,幾人再次湊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反陳凡結婚聯盟”。他們不敢再搞匿名舉報那種風險大的事,于是決定采取他們最擅長的方式——道德批判和輿論施壓。
他們開始在院里散布論:
“哎,現在這風氣啊,結個婚都要講排場了!”
“聽說光是手表就要買上海牌的呢!得一百多塊吧?夠咱們家吃半年了!”
“這么花錢,錢來的正不正當啊?可別是走了什么歪門邪道!”
“一大爺說得對,這太資產階級了,得批判!”
這些酸溜溜的論在院里彌漫,雖然無法對陳凡造成實質傷害,卻像蒼蠅一樣嗡嗡作響,企圖給這件喜事蒙上一層陰影,惡心惡心陳凡。
然而,此時的陳凡,早已不是當初那個無根無萍、需要小心翼翼的青年了。他的根基在軋鋼廠,他的未來在小家庭,大院里的這些酸酸語,在他強大起來的內心和實力面前,顯得如此可笑和蒼白。
他只是冷冷一笑,對冉秋葉說:“別理他們。咱們的日子,咱們自己過。該有的,一樣都不會少。”
聘禮的風波,反而更加堅定了他要盡快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決心。他的幸福,不需要這些禽獸的認可,更不容他們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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