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胤天像看小丑一樣看著秦風。
帶著一絲戲謔道:“哦?依你之,那邊疆大捷的謠,是左相散布的了?”
秦風還沒說話,左相柳文淵出列了,他緩緩跪地道:
“老臣對陛下忠心耿耿,日月可鑒!此等無端指控,請陛下明察!”
乾胤天并未讓他起身。
今日顏面折損,在場眾人,他一個都不會輕輕放過。
他繼續看著秦風道:
“朕很好奇,你秦家人都去團建了,你自身又深陷詔獄,誰又有這個本事替你做事?”
秦風心中大笑,沒有反駁,而是不忿的道:
“陛下,您這就有點瞧不起人了吧?”
“出門在外,誰還沒幾個朋友了?”
“朋友?”乾胤天挑眉。
“說說看,都是哪些朋友?”
“武威侯、安遠伯”秦風毫不猶豫的開口。
還未等秦風說完,被點到的武威侯與安遠伯已連滾爬出列,跪在地上,聲音發顫:
“陛下!陛下明鑒!休要聽他胡!臣等與他絕非朋友!”
秦風卻生氣道:“武威侯、安遠伯您兩位這就不夠意思了吧。”
“昨日不還來我的酒樓吃酒了么,怎么轉眼就不認了?嗯?”他尾音上揚,威脅之意昭然若揭。
兩人渾身一僵,安遠伯咬著后槽牙道:
“若若論此面之緣,姑且也算相識但我等絕未助他散布謠!”
“這倒是實話。”秦風點頭替兩人澄清。
兩人頓時松了口氣,然而沒等這口氣喘出一半,就聽秦風又道:
“他們沒幫我散播謠,只是一人給了我五十萬兩銀子,作我爺爺的軍費罷了。”
“胡說!”兩人異口同聲地辯駁。
“那五十萬是買你酒樓配方的錢!”
話音剛落,他們驚愕對視——“你也買了?”
“夠了!你們的事,容后再說!”乾胤天厲聲打斷這出鬧劇。
他大致明白了怎么回事,更看出了秦風的打算。
要是真讓滿朝文武生出忌憚之心,也不是他想看到的。
乾胤天直奔主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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