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絕色異域佳人溫柔似水的服侍下,周世顯愜意的哼了一聲,微微一笑:“叫你的人準備一下,去巴爾干。”
“哦。”
哈緹婕應了一聲,還沒有回過神來,可是很快揚起了雪白的脖頸,明眸中閃爍著驚訝。
“哦?”
周世顯又是微微一笑,輕道:“叫你的人準備一下,跟著陳大人去巴爾干,好好干。”
“哦!”
哈緹婕喜形于色,這事兒叫她十分意外,這個妖媚絕色的女子雖然有野心,可她能在血腥的宮斗中活下來,自然十分懂得進退。
她本以為能在這個小朝廷當個傀儡,享受一世榮華富貴也就心滿意足了,萬萬沒料到還有被重用的一天。
周世顯看著她屬于混血女子特有的精致五官,高挺的鼻梁,櫻桃小嘴,又是一笑,他當然知道這是個有野心的女子。
可野心也不是什么壞事……
他既然要插手巴爾干,最需要的當然是帶路黨,哈緹婕麾下那支三萬人的奧斯曼新軍,可以抽調一部分出來。
讓這幫新軍打決戰肯定不行,可是當帶路黨還是很稱職的,至于這位美艷的女攝政。
“呵呵。”
在哈緹婕悉心服侍下,古老奢華的皇宮里再一次陷入了無邊的溫柔鄉,只有宮門外忠勇的士兵仍站姿筆挺。
五天后,巴爾干南端。
一萬大明鎮軍,兩萬奧斯曼新軍,在一些奧斯曼小朝廷戰艦的掩護下,乘坐大量運輸船,突然從達達尼爾海峽沖出,橫穿了愛琴海。
三天后,三萬大軍出現在巴爾干半島最南端的希臘。
這事兒還是挺容易辦到的,強大的法,荷,西艦隊可不敢開進愛琴海,更不敢對狹窄的達達尼爾海峽有什么念頭。
奧斯曼帝國的海軍雖然弱,裝備也老舊了點,可是將三萬士兵就近運到希臘還是能做到的。
這一天,大明鎮軍正式踏上了歐洲最南端的地。
正前方是古城雅典。
“嘩,嘩。”
這一天,愛琴海風平浪靜,當浩浩蕩蕩的運輸船在戰艦掩護下抵達了希臘,給這座多災多難的城邦帶來了極大的震撼。
三萬兵馬足以將這座陷入紛亂的古城輕松拿下,畢竟,這里幾年前還是奧斯曼帝國的領地。
“噠!”
陳永華一只腳踩上了雅典的土地,緊接著是的躺平了。
“噠,噠。”
陳永華行走在石頭鋪成的港口,放眼望去,看著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城市,不由得嘖嘖贊嘆,征服這里的滋味還真是叫人心動。
他的周圍是點頭哈腰的奧斯曼仆從軍將領,還有正在議論紛紛的軍情司將官,看著這偉大的文明遺跡,不由得唏噓感慨。
“聽說這里是歐洲文明的發源地?”
“正是。”
一些精通漢話的奧軍將領,點頭哈腰的陪笑著,以半個地主,昔日宗主國的身份,介紹著這里的風土人情。
“這地方出過好些牛人呢。”
什么蘇格拉底,柏拉圖,亞里士多德,這一個個大名鼎鼎的名字,都是古希臘文明的代表。
“噠!”
聽著這些議論,陳永華停下了腳步,冷道:“這么說,這希臘人算是歐洲的祖宗了?”
奧軍將領嚇了一跳,忙陪笑道:“大人英明,可以這樣說。”
“哦?”
陳永華一臉不屑,嘲諷道:“對待祖宗尚且如此不孝,不仁,不義,這歐洲人吶,還真是一伙蠻夷。”
這話一說出來瞬間安靜了下來,周圍死一般寂靜,很快,明軍將領一個個點頭應是。
“大人所極是。”
“豈止是蠻夷,簡直是畜生!”
一張張年輕的臉上透著深深的鄙夷,這事兒也挺正常,畢竟華夏天朝也好,中興大明也罷,千百年來都是以忠孝治國。
不認祖宗這種事情,在明軍將領們看來是十分可恥的,周圍十幾個奧軍將領嚇的一哆嗦,趕忙附和。
“是,是。”
“大人所極是。”
一片紛亂中,陳永華帶著深深的鄙夷,邁步走入了雅典古城的大門,且將這份榮耀刻在了歐洲大陸最南端的土地上。
三天后,明軍,奧軍控制了希臘全境,重新在希臘古國將奧斯曼王朝的大旗豎了起來。
咱大明講究個名正順,出師有名,咱是幫助奧斯曼王朝恢復領地的,怎么看都沒毛病呀。
陳永華甚至洋洋得意:“有理走遍天下嘛!”
接下來便是在希臘扎根,駐軍,陳長官終于獨擋一面,開始展現出他對于搞地下工作的天賦異稟。
一下子占據了希臘全境,這位陳大人干的第一件事情便是穩定人心,讓麾下一萬明軍帶著兩萬名奧軍開始剿匪。
短短數天之內,整個希臘的人心安定了下來,因為明軍非但秋毫無犯,還主動幫助地方剿匪。
這支歷史上第一次踏足巴爾干的東方軍隊,在極短的時間里,便獲得了廣大中下層希臘人的擁護。
于是乎,在乒乒乓乓的火槍射擊聲中,陳永華牢記洛王殿下的九字真,扶一個,拉一個,打一個。
這話當然是很含蓄的,殿下嘛,說話喜歡賣關子,陳子華其實自己也總結出一套行之有效的辦法。
其實核心思想就是一句話,順者昌,逆者亡。
在悄無聲息之間,長期對峙的明軍,將一只腳踩進了歐洲本土,而因為山脈阻隔,消息不通……
東歐,西歐各強國還一無所知。
大明中興七年,秋末,冬至,忙忙碌碌又一年,隨著年關將至,明軍在各地的軍事行動暫時停止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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