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后院,藥園——大世子謝靖住處!
    謝靖臨時把自己關在這里,由曹錕的人,負責在藥園外把守。
    正在藥園里,翻地除草的時候,謝靖莫名地感到十分煩躁。
    “世子怎么了?世子應該感到高興才對,小世子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竟然公然給王爺下藥,現如今,人贓并獲,翻不了身。”
    “世子如今只需等著,等著各路將軍前來救駕,世子便可順理成章地繼承王位!”
    在旁的道童,小聲開口。
    謝靖拄著鋤頭,皺眉道:“不知為何,總覺得當年的事情,父王已然知曉,只是不說罷了。”
    道童壓低聲音,更加小聲,“世子指的是曹錕給王爺下藥的事情?”
    謝靖點點頭。
    當年,曹錕給蜀王下藥,謝靖是知情的。
    也是他故意讓人松懈藥園的看守,這才讓曹錕的人偷出了毒藥。
    可曹錕還是膽小的,每次下藥,劑量小的可憐。
    足足幾年,蜀王才落得如今這個地步。
    如果是他,不出一個月,他的父王,便會化作一灘膿水。
    不過也不得不承認,曹錕的小心謹慎,至今沒讓人落著他的把柄。
    “那幾路將軍,到何處了?”謝靖問道。
    “快了,不出幾日,便會帶兵抵達蜀州城!”道童笑著說道:“曹錕到死也不會想到,這蜀州城的守將其實是世子的人,他還以為是他的人呢。”
    謝靖笑笑不語。
    世人都說他沉迷丹藥,其實哪里知道,權謀之術,他懶得費心思罷了。
    他現在真的只需要等著,等著各路將軍入城,共同推舉他繼承王位。
    至于曹錕手握重兵,就是個笑話,連蜀州城他都掌握不住,何談掌握整個蜀州。
    “對了,探聽出父王和鐵城伯的對話了嗎?耽誤了那么長時間,肯定在密謀大事。”謝靖道。
    道童搖搖頭,“如今王爺的院子,里外都是郡主和鐵城伯的人,咱們的人進去送個飯,都不讓。”
    謝靖恨恨的咬咬牙。
    他現在只期望,陳北別跟他作對,否則,別以為是伯爵他就不敢動,敢阻擋他繼承王位的,都得死!
    ……
    “將軍,將軍,大事不好了。”
    幾日后,同被關在一間屋子里,熟睡中的曹錕和謝光突然被驚醒。
    曹錕立刻睜開了眼睛,翻起了身,唯獨謝光還睡眼惺忪地撓著臉,一副沒睡醒的模樣。
    “何事。”
    曹錕急忙問道。
    “許、劉,司馬三位將軍,已經入城!”前來傳話的士兵哆嗦道。
    “來就來了,有什么大不了的。”謝光不在意,依舊撓著臉,甚至還要睡個回籠覺。
    哪知曹錕氣不過,一腳狠狠踹在謝光身上,骨頭都快給他踹斷了。
    疼的謝光捂著腰,疼的直哼哼,“曹錕,你別太放肆了,固然王位重要,可你如此待我,待我繼承王位絕對不讓你好過!”
    謝光只是單純的覺得,曹錕的行為有些太過了。
    這些時日,對他非打即罵,比父王都狠。
    他可是世子,世子!!
    哪知曹錕對著謝光就是一陣拳打腳踢,直打的謝光抱頭求饒,不一會,便直接被打的-->>昏死過去。
    喘了幾口粗氣,曹錕這才停手,瞇起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