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張松得意之際,忽見中一輛價值數百萬的賓利轎車,在醫館的正對面停了下來。后邊還跟著停一輛小型貨車。
“哇靠!賓利!”
和張松一起的一名男子忍不住叫了一句。
眾人立馬扭頭朝不遠處的賓利轎車望去,頓時議論紛紛。
“這車怕是要好幾百萬吧!不知道是我們縣哪位大佬的坐駕。”
“不對,這車牌是中海市的。”
“看來是市里來的牛人。”
見狀,趙大雷立馬朝站在門口的張松等人揮了揮手道:“大家讓一下,讓出條道來。”
聞,張松一驚。
這時,又聽趙大雷補充了一句:“待會兒關公像要從正門過,大家先回避一下,退到兩邊去。”
“我去,趙大雷你特么逗人玩呢!老子還以為,是你哪位朋友開賓利來給你道賀呢!原來你要我們讓道是為了后邊那輛小貨車啊!”張松忍不住大聲笑了起來。
他的幾名手下也都跟著一個個笑了起來。
“我就說嘛!這么小的中醫館,怎么可能會有開得起賓利的朋友嘛!”
“只怕人家是剛好路過這里,去隔壁超市買東西的。”
“以我看,像趙大雷這種人,身邊的朋友圈,能開得起寶馬就已經頂天了。”
聽著這幾個討厭的家伙像蒼蠅一樣嗡嗡叫,趙大雷冷笑著直搖頭。
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們說對了,這車還真是我朋友的。他們是來給我道賀的。”
“什么?他們是來給你道賀的?”張松狐疑地瞪大了眼睛。
聞,他的幾名手下,也都個個面露驚訝之色。
這時,賓利轎車的門打開了,從車上下來一名身穿中山裝的中年男子,和一名身穿唐裝的老者。
正是文寶居古玩店的老板,帶著他的保鏢來給趙大雷道賀了。
不過,兩人下車后,并沒有直接進店門,而是轉身進了旁邊的一家水果店。
見到這一幕,張松再次大聲笑了起來。
“趙大雷你特么的是不是看花眼了。人家這哪來你這的,分明是下車買水果的嘛!”
“就是,這小子,咋這么喜歡往自己臉上貼金呢!”
“吹牛成習慣了吧!”
幾人你一我一語地議論著。
正說著,又見文老板買完水果,轉身朝賓利車后邊的小貨車大聲喊道:“喂!你們愣著干嘛?快把關公金身像請下來啊!還有紅木佛龕一起搬下來。我們要趕在吉時入堂。”
“是!老板!”
幾名工人打開了貨車門,將一尊足足有一人高的金身關公像搬下了車。
文老板走過去,將金身關公像上的保護膜撕去了,在陽光的照耀下,閃耀著熠熠的光輝,立馬引來無數路的圍觀。
“好漂亮的關公像啊!”
“這怕是純金打造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