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解。為什么羅馬即使是這樣還會滅亡？如此偉力，如此偉力啊！”

“因為無法復制.”法厄同無奈道，“其實羅馬人在突破核裂變不久就突破核聚變了。”

這對羅馬人來說，就像從原子彈突破到氫彈一樣，最快的話只需要三年。羅馬人慢一些，畢竟他們的數學不太好，模型也并不完善，所以花了8年的時間。

換而之，羅馬現在已經擁有了一個利用可控核聚變來發電的反應堆了――但它無法復制。

因為切爾諾貝利的那個反應堆，是在魔神的庇護下運行的。

準確地說，是掌管核裂變不會核爆的魔神，還有掌管核聚變不會核爆的魔神，這兩位雙子神。

羅馬人實際上完全沒有掌握核聚變的技術，他們甚至無法制造氫彈，因為造氫彈需要另外的魔神。

不過好歹，氫彈造出來就能夠用了，不需要魔神一直盯著。而這利用可控核聚變來發動的反應堆，則需要在神通術的支持下，隨時隨地維持魔神的附魔狀態。

“神通術原來有這么厲害的嗎？！”祭司依舊處在震驚之中，“我當初為什么沒有去學神通術？那興許我現在已經不朽了，未必要借助煉金術變成現在這樣。”

“嘖嘖嘖。”法厄同搖了搖頭，“你聽完了再說。實際上，這實驗根本就無法進行下去，你知道為什么嗎？”

“為什么？”

“因為一旦開始運行，主動權就到了魔神的手上了。魔神只要動動指尖，就會”

轟――――――

“就是這樣。”法厄同解釋道，“所以這是個政治問題。之前已經出現了這種現象：在反應堆開始運行后，魔神開始對自己的條件進行加碼。如果我們不答應，他們就中止對反應堆的附魔，讓整個設施變成一發氫彈。這就為什么，你在這里能看到這么長的一份，還在隨時更新的工作守則。”

隨著實驗的進展，這些守則會一直增加，一直一直增加，似乎無窮無盡。

“不過你別誤會。”法厄同提醒道，“規則的增加不是壞事――實際上，這就是神通術的科學實驗的基本。我們是通過不斷地模仿‘真正的科學技術’，從而逐漸接近真相。我們相信，只要我們一直繼續實驗，并且從中總結出足夠多的規則，那我們總有一天會真正掌握核聚變技術的。”

這就是法厄同剛才說的“遺憾”。只要不斷前進，道路就會不斷延伸，這就是神通術給人的希望。

“那你們的實驗，是出了什么問題嗎？”

法厄同點了點頭：“問題在于，僅憑人類的意志，已經沒有辦法再將實驗進行下去了。”

羅馬的這些魔法，很多時候都存在十幾條或者二十幾條的規則，有些規則是只要遵守就能發揮出強大力量的規則。

這并不難，畢竟考個駕照還有幾千道題的題庫呢。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