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魔神打不過你啊,就這么簡單。羅馬人在某種程度上是被魔神所克制的,因為羅馬人太容易死了。你不一樣,完全可以把魔神強行拘在家里。你甚至可以強行賦予他們形體,把他們禁錮在肉體的囚籠中,然后任意指使他們。”
“竟還有這種作法?”
“我只能說.但凡能夠打贏,帝國一定會這么做的。這不是打不贏嗎?沒有辦法的事情。而你似乎確實可以做到這件事。還有許多事都是這樣,羅馬帝國有方案但是無力執行。”
“比如森林王?”
“是,比如森林王。如果真的有辦法的話,我們倒是也想一勞永逸地解決森林王那邊的問題。所以你能夠一勞永逸地用卡琳來解決問題,這真是令我有些羨慕啊。畢竟.我們可沒有辦法公開應對挑戰。”
商洛的解決方案,是他自己去把所有趕來挑戰的人打趴下。因為所有人都打不贏他,所以他可以輕松地解決問題。建立競技場目的,也不是為了幫商洛從“打不贏”到“打贏”,而是從“打贏”到“輕松打贏”。
實際上別說是商洛,就算是擔當冠軍勇士的卡琳就足以在單挑中應付絕大多數情況了。
“話說回來,我倒是有件事還沒問題――那兩個卡琳,你打算解釋嗎?”
商洛搖了搖頭:“我征詢過她們兩個的意見。得到的結果是,他們自己不希望秘密現在就揭開。即使是現在,她們也暫時希望讓兩個人以一個身份出現。”
“為什么?如果她們兩個之間只有一個能夠出現在陽光下,那對另一個人來說是不是會相當不便?”
“因為她們的母親。卡琳的母親暫時還不知道實情。”
“她母親不可能不知道吧?那兩個卡琳可是天差地別。”
“是嗎?”
“當然是啊。”維多利亞點頭道,“怎么可能有母親發現不了孩子換了人呢?要只是剛出生的嬰兒倒是正常,那時候母親和孩子也不太熟是吧。但是卡琳都那么大了,每周換一個人,怎么可能發現不了呢?又不是哺乳期的熊貓還能換崽的。你去的時候,她母親難道就一點反應都沒有?”
“啊要這么說來,她母親其實是知道的,只是沒有說?”
“我敢肯定就是這樣。或許沒人將具體的情況告訴卡琳的母親,但換人這種事她絕對能夠看得出來。無非,是她不想揭穿自己的女兒罷了。這種行為是非理性的。她或許根本就不在乎對錯,她只在乎自己的女兒是否能夠生活得幸福一些。”
“.”
“所以,你打算怎么做呢?”
“很可惜,我沒有與這位女士進行什么交流。她很忙,我都沒見上她幾面。但我對這種愛,抱有無限的尊重――如果這是她們母女之間的選擇,那么我永遠也不會將其說破。我還是會按照之前的的計劃,盡量讓兩個卡琳不要暴露彼此的身份。我的訪問已經準備好了。”
“說來聽聽?”
“我之前也有提到過――面具,這是重中之重。執劍的大卡琳決定戴上面具,守衛在圣殿之內。今后很長一段時間,我見到她的時候她恐怕都會戴上面具來和我見面。與之相對的,小卡琳則會成為羅馬王的祭司,在我不在的時候代替我打理內米湖的神殿。余下的,就交給時間了。”
內米湖的事情得到了初步的解決,商洛的日程表上又能劃上一個勾。
“你好像一直都在贏嘛。”飯后,法厄同正翻著商洛的行動日志,“其實怪不得你師兄喜歡你。還有的‘伯父’也很喜歡你。你的日程雖然緊張,但是你把什么事都給處理好了,沒有出什么大問題。你經手的每件事都能保質保量地完成,而且沒有付出太大的代價。”
“那是。”商洛喝了口茶,“今后,我也會繼續這么做的。”
“那話說回來,你是不是還有件事沒有做?”
“啊?什么事?”維多利亞問。
“他父親想要見見你呢。”
“喂喂喂!”商洛猛然坐了起來,“我還沒準備好說呢,你怎么現在就說了?”
“廢話。我不開口的話,恐怕你到天荒地老都不會說出口――我再說一遍好了。維多利亞,商洛的父親想要在亞歷山大于你進行一次家人之間的會面。你父親似乎和他父親是認識的。”
“啊好像我是有這回事。”維多利亞想了想,“我其實聽說過你父親的事,但我對他不怎么了解,也沒見過面但是”
現在不是工作的問題了,而是另一方面的事。
“如果商洛你覺得我應該去的話,那我當然是會去見面的。”
“不不不現在還太早了。”
“.”維多利亞緩緩站了起來,他走到商洛的面前,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按住了他的肩膀,“那我換個說法好了――跟我去。”
“不要!我不去!”
“你這是什么道理?從理性的角度說,你沒有理由不去見你的父親吧?”
“不!我就是不去!我還沒準備好!我現在還不想去見他!”
“哈???”維多利亞看了一眼旁邊的法厄同,“你了解他們父子之間的事嗎?”
法厄同無奈地攤手:“我不知道。”
“看起來嗯.”維多利亞點了點頭,“你幫我我這么多,現在該是我幫你的時候了。”
“喂,你要干嘛?哇!你的力氣好大!法厄同,把我的沙包拿出來!她把我抱住了,我雙手抽不開!維多利亞,你要做什么!”
“讓我去!讓我去見你父親!就看一眼,沒事的!你不答應我就不松手!”
(本章完)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