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商洛,你現在是讓阿波羅尼婭小姐出來辦差了?”
晚些時候,文鴛從外頭回來了。他非常在乎個人清潔,所以來見商洛之前去洗了個澡,而且換了衣服。
法厄同說得其實有些保守,在這衣服遠比她所說的更悶熱。在法厄同身上已經讓她流了汗,在文鴛這里更是和剛去救了火一樣。他回來之后不第一時間把自己洗干凈,他都不好出來見人。
“嗯。”商洛點了點頭,“你看你們兩個在外面玩得很開心啊話說你們在玩什么?”
“我們在玩壘球.話說你沒玩過吧?沒玩過也正常,這是軍事體育,一般只在軍戶內部玩。”
雖然韓行知和商洛一樣上的是匠戶的學校,但他家的軍籍不在這里,只是后來遷轉到這里上的學。
“你們在太空里面也能玩?”
“當然能玩。壘球這種東西,在哪里都能玩的。”
商洛倒是知道有壘球這個東西,文鴛這里說的可能就是棒球,因為棒球也有壘。但不管是哪個,商洛都看不懂。
“我一直很奇怪,這種東西你們是怎么玩起來的。”
在商洛的印象中,這種體育運動的玩法非常令人迷惑。一個人扔球,另一個人打球。打完之后一群人都在場上跑來跑去。這完全不像籃球或者足球那樣直觀――
籃球就是把球扔到對方的籃筐里,足球就是踢到對方球門里。但棒球沒有球門,兩隊人之間的形態也不一樣。中間的跑圈更是令人完全看不懂是在做什么。
不過大體來說,似乎是比誰把球打得更遠。打出去之后,雙方以球的飛行距離為準繩,開始短距離折返賽跑――雖然可以這么說,依舊難以看懂。
“唉,我這么說吧。”文鴛答道,“其實壘球啊,你不要把它當成打球。你把它當成打手榴彈。”
“手榴彈?什么意思?”
“你看,壘球不是一個人丟球,一個人打球,打完之后大大家一起跑步嗎?你這么想――全場就一個手榴彈,大家都想用手榴彈炸死對方。我朝你丟手榴彈,你要用棒子打飛,打不到你就被炸死了。”
“原來是這樣?那打到之后呢?”
“打到之后,手榴彈有延時是吧?你打飛了手榴彈就跑,我去撿手榴彈追你。我在爆炸前追上你,你死。追不上,我死。就這么簡單。”
“原來是這個軍事體育”
確實。如果當作是球來想,但壘球的規則一點都不直觀。但是如果當做打手榴彈,這規則立馬就直觀多了。手上拿著會定時爆炸的手榴彈,大家跑起來也就更合理了。
“誒?”商洛想了想,“能不能直接丟手雷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