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class="contentadv">“她說完全沒問題。”商洛想著,自己到時候要不要再帶點別的點心去中和一下。這兩個人的關系雖然八竿子打不著邊,但對食物的口味卻出奇地一致,都是百分百的肉食動物,怕是來點切碎的蔥花或者包餃子的餃子皮就算是吃素了。
“好好好。”朱先烯開心了起來,“我現在開始期待和你們一起過生日了。哦對了,那時候還有你的同學是吧?那你就說我叫我叫朱燁好了。”
“沒問題。”
“啊我看看時間。”他看了看屋子里的掛鐘,“竟然這個點了。我們出去轉轉怎么樣?”
“轉轉?可是你不是很忙嗎?”
“沒事沒事,我心情好,我們出去轉轉。你想去哪?”
“我來決定?那就”
他還真有個想去的地方:“我想去織造局看看。”
20分鐘后,京浦線應天府衙站,下一站是金雞口,再下一站商洛就到家了。
“原來織造局在這么近的地方啊?”
戴著鴨舌帽,商洛和朱先烯兩個人從地鐵站里走出來。兩個現在都買了月票,走到哪都可以隨時進出,不用考慮進站出站的打孔紙帶了。
不過織造局倒是出乎意料地近。這條路是直通漢中門的漢中路,是筆直的。他從這里遠眺都可以看見自家門口地鐵站的站牌了。
“所以說你們家和你們學校的地段都是第一等好的。反倒是我住的地方偏僻得很,從門口走到最近的地鐵站就要十幾分鐘.你看到沒有?路邊上掛著牌子的就是織造局。”
織造局的銅牌沿街掛著,四面都是高墻,在寸土寸金的鬧市區圍合出了一片安靜的研究所。織造局斜對面就是應天府衙,是數一數二的巨型衙門。這個衙門的面積比許多藩屬國的王宮還要大,比漢城的景福宮都要大出一圈,和故宮相比也有三大殿建筑群的體量了。隔壁的織造局也相當大,在市中心占了一整個地塊。
高墻圍合下,南邊臨街開了一個低調的小門,有戴著黑色高頂帽的禁軍在門口站崗。
朱先烯在禁軍注視下走上前,掏出了一枚令牌。
衛兵看了看.
“稍等。”他神色平靜地拿起電話,給里面打了一通。
不多時,走出來一個錦衣衛,帽子上用尼龍搭扣掛了個“三筒”的標。
“誰啊,快下班了來找我.”他往門口一站,一眼看到朱先烯:
“啊~~是你啊,來來來,什么風把你吹來了。里面走里面走。”若無其事地,他把朱先烯拉到了門里頭。一脫離開外部的視線,他退開兩步一個深揖:“我的皇爺誒,你怎么突然就跑過來了?出了什么大事嗎?”
“沒事。就是商洛要來看看他們隊的隊服做好了沒有。”
“嚇我一跳.”頂著三筒的錦衣衛這下才松了口氣,“要催工期是吧?正常,我在這就是干這個活的。早晨送來的?我打個電話問問。”
“我給你介紹一下――不過也不用介紹了。這是織造局的老三,他平時就在這里待著不動。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他家好像離你家還挺近的?所以早晨都走著來上班。來來,你們加一下飛信。后頭你再來織造局就找他就行了,什么時候來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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