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看是問不出來什么了。”

是這樣的哦。每當你問到非常具體的事情的時候，k絕對不會回答的。因為每個回答都是在消除不確定性。

“話說這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像k的這樣的神性存在，k說話是要責任的，k說出了就要背負因果――如果他說你可以成為神王，那么k就會成為你戴冠之路上的因果，k只能把未來的一切都押注在你身上，要么就把自己填進去。所以道祖愿意對你說‘是’和‘否’，這可是連我都吃驚的事。大多數神性存在的話語就像k剛才那樣，k們只會通過比喻、比興之類的方法來暗示自己的意思，或者引喻別處的話語和經典。至于是什么意思，就看你自己理解。

“那你為什么一直和我說得這么具體？”

嘿嘿，童無忌。我怎么說都不要緊。

白鹿補充道：“所以這就是為什么特爾斐的神諭所一直專門生產‘正確而無用的謎語’。雖然正確，但k從來不會為自己的話語擔保，所以就無用了。多的時候每天能生產幾百條，比人類的廁紙產量還高。”

你能不能不要拆我的臺了！

“嘖嘖嘖。行了行了，我大概知道了。”商洛看了看前方，“既然問不出什么了，那我就照做。我最后確認一下。”

他看著白鹿：

“我要去折枝，我要真正地去完成這個儀式，然后神力就會附著在金枝上？”

“是的。”白鹿給出了明確的答復，因為這與k的本職有關。而且這是明文的規則，是之前就訂立好了的。

“那么你會帶路嗎？”

“這邊。”白鹿沒有多說什么，甩過鹿角，就朝著森林深處走去，“前面就是那可悲的劍舞者了。我在這里露面，也是為了提醒你們。劍舞者雖然可悲，但她的力量正是由此鑄成。她很厲害。”

“那有什么攻略沒有？”商洛問她。

“羅馬人給出的攻略還不夠多嗎？他們都把這里此處復制下來，然后發行成游戲了。一切細節都在里面，他們把英雄巡禮解構得支離破碎。他們太功利了，只是在完成任務而已。神明厭惡一成不變，那根本就不是故事，所以他們在世界各地的儀式都在漸漸失效。嗯你的故事，就在這里了。”

她微微抬起頭：“前面就是.不屬于這里的，花的香氣。她的事與我無關，不過也是個好故事。去解放那個可憐的劍舞者吧，記著羅馬人的攻略，那確實能幫到你們。”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