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感覺心臟有點疼。
見他們沉默,王靜月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不正常的是她,不是他們。
他們之前并沒有收著打,而是確實只有那么點實力。
發動的火球術也確實只有那么小。
空氣再度陷入詭異的沉默。
成夜在海里泡了許久,都沒見到有人來救自己,最后只好自己奮力游到附近的暗礁上趴著。
“咳咳!”
他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咳出好幾口水,抬頭看向天空。
執法堂的弟子各個僵在空中,不知道在干什么,好像完全把他給忘了。
偏生渾身的靈力耗盡了,沒辦法再御劍飛上去,成夜又拉不下臉出聲求他們救救自己。
一時間騎虎難下,他嘴張了又張,跟黏住了一樣,死活開不了口,最后僵持在原地,自己跟自己左右腦互搏。
“咳咳,你是叫靜月對吧?”
察覺到氣氛過于尷尬,卿長老主動出聲解圍道,“剛剛那件事呢,待內門擢選后我們再問清楚,如今你便安安心心參加比試。”
“只不過有一點。”
她頓了頓,說道:“你方才那個火球術,暫時不要再用了。”
“你看如何?”
卿長老溫和地看向她,帶著詢問的語氣。
王靜月點了點頭:“好。”
卿長老舒了一口氣,又看向其他人,說道:“你們也都回去休息吧。今天的比試就到此為止,明日再繼續。”
眾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紛紛抱拳應聲:“是。”
今天的事給他們沖擊太大了,他們也得回去緩緩才行。
“那個卿長老,我有件事想問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