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線上翁法羅斯升格成為星球以后——我管他3.0大版本最后成不成為真的呢,我就要這么寫,不然我寫什么同人文……官方劇情背刺?無所謂哈哈哈)
(大不了你創死我啊)
(上班上瘋了)
(實在有問題后續再改,嘻嘻)
(辭職倒計時,我已經準備找新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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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穹列車靜靜泊在仙舟「羅浮」的玉界門之外。
此刻的羅浮,已是華燈初上。
不同于往常,今日的羅浮仿佛披上了一層絢爛的霓裳,空氣中彌漫著甜膩的糕點香氣和若有若無的桂花釀味道。
無數盞溫暖的燈火與天際初升的星辰交相輝映,宣告著一年一度七夕佳節的到來。
墨徊斜倚在車廂門邊,已不再是那身標志性的黑紅樂子人服飾。
而是換上了一套更具仙舟風韻的墨色長衫,衣襟和袖口用銀線繡著流云紋樣,襯得他紅色的眼眸愈發深邃,腦后的小辮子也仔細地束好,少了幾分平日的不羈,多了幾分溫潤。
一套馭空親情提供的仙舟服飾。
那條細長的、帶著黑色三角尖的尾巴卻藏不住,在身后不安分地輕輕晃動著,暴露著他內心的期待。
他在等人。
腳步聲自身后傳來,輕盈而穩定。
墨徊回頭,眼中瞬間漾開毫不掩飾的笑意。
白厄也換下了往日的服飾,穿著一身月白色的仙舟傳統長袍,柔順的白色短發在燈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
那雙冰藍色的眼眸,曾經盛滿了疲憊與孤寂,也充盈著朝氣和希望,此刻卻如融化了的冰川湖泊,倒映著羅浮璀璨的燈火和眼前人的身影。
他走到墨徊身邊,氣息微促,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等很久了嗎?緹寶老師她們臨出發前又交代了一些翁法羅斯與貝洛伯格物流通道的細節……”
白厄自然地伸出手,指尖輕輕碰了碰墨徊的手背,隨即滑入他的指縫,十指相扣。
溫暖的觸感透過皮膚傳來,墨徊愣了一下。
半晌他才回話:“沒多久。”
“反正看著羅浮的燈火想你,時間過得特別快。”
應該是這么說的。
論壇上的高情商回復。
白厄的耳尖微微泛紅,卻沒有掙脫,輕輕回握了一下,冰藍色的眼眸彎起:“……油嘴滑舌。”
一定是那個叫桑博的帶壞的。
只是語氣里卻聽不出絲毫責備,只有淡淡的,幾乎要滿溢出來的溫柔。
“走吧,”墨徊拉著他走向通往星槎海中樞的廊橋,“再晚些,最好的觀景位置可都要被情侶們占光了!”
他們的第一站是星槎海的觀景臺。
這里早已聚集了不少成雙成對的男女,但墨徊似乎早有準備,拉著白厄七拐八繞,竟找到了一處相對僻靜又能俯瞰大半港口的角落。
夜風拂過,帶來遠處悠揚的絲竹聲和人們的歡笑聲。
兩人將早已準備好的天燈取出。
墨徊的那盞燈上,用他精湛的畫技繪著星穹列車穿梭于星海的圖案,旁邊還有一個q版的笑臉面具;而白厄的燈上,則工整地寫著對翁法羅斯未來的祈愿,以及……一個簡單的、代表“墨徊”的委屈巴巴笑臉符號。
“寫好了?”
墨徊湊近看了一眼。
白厄感覺他的呼吸幾乎拂過自己的耳廓。
“……嗯。”
白厄輕輕點頭,感覺被墨徊氣息拂過的地方有些發燙。
他們同時松手。
兩盞承載著不同心意卻又緊密相連的天燈,晃晃悠悠地隨風而起,融入漫天升起的、如同星河倒懸般的燈海之中,向著深邃的夜空,向著那傳說中的彼岸緩緩飛去。
“會實現嗎?”
白厄仰著頭,輕聲問,冰藍色的眼眸追隨著那兩盞逐漸變小、幾乎分辨不出的光點。
墨徊沒有看天,而是側頭看著白厄被燈火柔化的側臉輪廓,紅色的眼眸在夜色中溫柔得不可思議:“當然會。”
“因為我抓住的,從來不是虛無縹緲的愿望。”
“是實實在在的。”對于大家而。
下一站,是早已人聲鼎沸、熱鬧非凡的金人巷廟會。
甫一進入巷口,各種聲浪和香氣便撲面而來。
兩側是琳瑯滿目的攤位,吆喝聲、討價還價聲、孩童的笑鬧聲此起彼伏。
糖畫的甜香、烤肉的焦香、特色飲品的清香混雜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充滿煙火氣的鮮活畫卷。
墨徊顯得異常興奮,拉著他幾乎每個攤位都要湊上去看兩眼。
“白厄你看!這個面人捏得像不像帕姆?”
“嘗嘗這個!仙舟的特色龍須糖!啊——”
“哇!撈金魚!這個我在……呃,以前見過!”
白厄被他拉著穿梭在人流中,看著他像個小孩子一樣對各種新奇事物充滿好奇眼眸里始終帶著縱容和笑意。
和小時候一樣,小墨對任何事情好像都有很強的好奇心。
他會接過墨徊遞來的、甜得發膩的糖果,會在他試圖用“涂鴉成真”的能力作弊撈金魚時無奈地拉住他,會小心地護著他避免被人群撞到——
盡管他知道身邊這位的力量強大到足以掀翻整個廟會。
甚至幾乎掀翻世界。
就在墨徊舉著兩串剛買的、晶瑩剔透的瓊實鳥串,試圖說服白厄這和他故鄉的“蜜露脆”有異曲同工之妙時,一個帶著笑意的、清脆女聲從旁邊傳來:
“喲!這不是我們的大忙人墨徊和白厄先生嗎?居然有空來逛廟會?”
兩人回頭,只見希兒和布洛妮婭正站在一個賣手工飾品的攤位前。
希兒依舊是那副利落的打扮,雙手抱臂,紫色的眼眸里閃爍著促狹的光芒。
布洛妮婭則穿著便服,氣質依舊沉穩,但嘴角也噙著一絲溫和的笑意。
墨徊立刻反擊,他眉毛一挑,目光在希兒和布洛妮婭牽著的手之間轉了轉,笑容變得意味深長。
“哎呀,這不是希兒小姐和布洛妮婭大守護者嗎?”
“七夕佳節,形影不離地逛廟會……嘖嘖,看起來可比某些真正的情侶還要默契般配呢~”
希兒的臉色“唰”地一下變得通紅,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喂!墨徊!你胡說八道什么!”
“我們、我們只是正好一起巡視節日的治安情況!”
布洛妮婭倒是鎮定自若,只是耳根也微微泛紅,她輕輕拉了拉希兒的胳膊,對墨徊和白厄微笑道:“看來二位享受節日的興致很高,我們就不打擾了。”
說完,便拉著還想爭辯的希兒快步離開了,只是那背影怎么看都有些匆忙。
白厄看著這一幕,忍不住輕笑出聲,眼眸彎成了月牙:“總是這么喜歡逗他們。”
墨徊得意地晃晃腦袋,將一串瓊實鳥串塞到白厄手里:“事實嘛!走吧,我們去前面看看……嗯?”
他的話還沒說完,一個極其夸張、帶著十足驚喜,或者說幸災樂禍的聲音突然從人群里炸響:
“哇啊啊啊啊!瞧瞧這是誰?!這不是我們尊貴的太子爺墨老板嗎?!居然也會下凡來談戀愛了?!哈哈哈哈哈!這真是本世紀最大的樂子!老大祂知道嗎?!”
只見桑博不知從哪里鉆了出來,頂著一頭亂糟糟的藍毛,臉上掛著極其欠揍的笑容,手里還拿著一個可疑的、像是某種整蠱玩具的東西,對著墨徊和白厄擠眉弄眼。
墨徊的臉瞬間黑了一半,紅色的眼眸里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
他沒等桑博再笑完第二遍“哈哈哈”,拳頭已經精準地砸在了桑博的肚子上。
沒用多大力,但有點搞怪效果。
“嗷——!”桑博夸張地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彎下腰,臉上的笑容卻絲毫未減,反而因為疼痛扭曲得更加滑稽,“呃……太子爺……輕點……我這不是……為您高興嘛……”
“老桑博,閉上你的嘴,然后立刻從我眼前消失。”
墨徊沒好氣地甩甩手,“否則我不介意讓你的節日體驗變得更加難忘一點。”
桑博立刻站直,做了個給嘴巴拉上拉鏈的動作,然后嬉皮笑臉地、飛快地溜進了人群,消失不見。
白厄看著這戲劇性的一幕,有些哭笑不得:“你這位朋友……總是這么……活躍。”
墨徊翻了個白眼:“別提他,掃興。”
“我們……”
他的話再次被打斷了。
這一次,是來自星穹列車大家庭的通訊。
瓦爾特的虛擬影像浮現出來,背景是貝洛伯格熱烈的節日場面,還能聽到三月七和星大呼小叫玩著什么游戲的聲音:“墨徊,白厄,你們在羅浮玩得如何?”
“貝洛伯格這邊很熱鬧,下城區新建的溫室花園今晚開放了,很有特色。”
緊接著,姬子的面容也出現在一旁,她拿著三月七的相機正在拍照,笑容優雅:“看來你們那邊也不錯。”
“玩得開心點,記得幫我們嘗嘗金人巷那家老字號的桂花糕。”
甚至還能看到丹恒在一旁無奈地搖頭,背景里星跳著腳喊:“要幫帕姆帶特產回來啊墨徊!”的模糊影像。
通訊剛掛斷,另一條訊息接了進來。
畫面里是翁法羅斯的黃金裔們,背景似乎是貝洛伯格的某個廣場。
除了留守翁法羅斯的萬敵和遐蝶還有緹寶,其他要么在羅浮要么在貝洛伯格。
畫面中央,那刻夏——那位一向毒舌挑剔的學者,此刻正毫無形象地和一個與他面容有幾分相似、氣質卻溫柔許多的薄荷綠發女子一起,嘗試著一個看起來非常復雜的套圈游戲,臉上帶著罕見的、純粹的還有些得意洋洋的笑容。
嘴里還在說著:“姐姐,左邊!左邊那個藍色的……”
“……大地獸玩偶。”
“哦……白厄啊。”
那刻夏看了一眼畫面里的白厄和墨徊,不想多管小情侶的事情,果斷的拉著自己的姐姐轉身就走。
旁邊,阿格萊雅抱著手臂站著,看著那刻夏那副模樣,表情復雜得難以形容,混合著“沒眼看”和一絲不易察覺的欣慰。
她聽到那刻夏的喊聲,忍不住扶額。
對著身邊另一位有著淺灰色頭發、身后一條柔軟貓尾正悠閑地晃出看好戲弧度的女性同伴——賽飛兒說道。
“算了,賽法利婭,我們還是去那邊看看有什么安靜點的攤位吧。”
“再看下去,我對學者這個詞的認知都要崩塌了。”
分明就是個幼稚鬼。
賽飛兒輕笑,貓尾尖俏皮地卷了卷:“哎呀,挺好的嘛~獨眼怪難得這么開心。”
但她還是順從地被阿格萊雅牽起了手,兩人相攜著向另一邊走去。
白厄看著通訊器里傳來的、來自不同世界的朋友們的畫面,冰藍色的眼眸中涌動著溫暖而復雜的情感。
曾幾何時,翁法羅斯的存續、黃金裔的命運如同沉重的枷鎖,壓得他和朋友們都喘不過氣。
而如今,大家都能如此輕松地、真正地“生活”著。
這一切的改變,都源于身邊這個人。
他下意識地收緊了與墨徊交握的手。
墨徊回頭看他,紅色的眼眸里映著燈火,也映著他:“怎么了?”
“沒什么,”白厄搖搖頭,笑容清淺卻無比真實,“只是覺得……真好。”
就在這時,一個溫和而帶著笑意的聲音加入:“看來今夜相逢皆是緣,二位也在此享受佳節?”
只見景元,難得卸下戎裝,穿著一身寬松的常服,白色長發隨意披散,正悠閑地踱步而來。
他身邊跟著依舊精神奕奕、好奇地東張西望的彥卿。
彥卿手里還拿著剛買的糖畫,看起來是龍的形狀。
“景元將軍,彥卿驍衛。”
白厄微微頷首致意。
墨徊則笑著打招呼:“景元元也放假了?難得難得。”
景元目光掃過兩人自然交握的手,笑意加深:“佳節難得,自然要放松一二。”
“倒是二位,看來今夜收獲頗豐。”
他的語氣帶著善意的調侃。
彥卿則是一臉認真地看著墨徊:“墨徊先生!聽說金人巷深處有家武器鋪子,七夕限定發售特制練習劍!我們……”
他的話被景元苦笑著按了回去。
又寒暄了幾句,景元便帶著依舊心心念念想著練習劍的彥卿離開了。
夜色漸深,廟會的人流卻絲毫不減。
墨徊和白厄手牽著手,幾乎逛遍了每一個攤位,嘗遍了各種小吃,也收獲了不少小禮物——有給三月七的可愛發簪,給星的奇怪造型垃圾桶模型,給丹恒的仙舟古籍拓本,還有給瓦爾特先生和姬子阿姨的特色茶葉與咖啡豆,給星期日的機巧八音盒,還有很多其他的禮物。
尤其是給帕姆還有車上的米沙帶的特產。
把快樂和幸福分享給大家。
最后,他們返回星穹列車。
舷窗外,羅浮的燈火漸漸遠去,宇宙的星海再次成為主旋律。
列車的觀景車廂里異常安靜,大家都還沒回來。
只有柔和的星光透過巨大的舷窗灑落,為一切披上了一層銀紗。
墨徊和白厄并肩站在窗前,看著無垠的宇宙。
“今天開心嗎?”
墨徊輕聲問,尾巴尖悄悄纏上了自己的手腕,像是一個溫柔的鐐銬。
白厄沒有直接回答,而是轉過身,正面看著墨徊。
冰藍色的眼眸在星光下顯得格外明亮,他抬起手,輕輕拂過墨徊額前那一縷不聽話的黑色碎發,指尖若有若無地觸碰到了那小巧的惡魔角根部。
墨徊的身體幾不可查地輕顫了一下,紅色的眼眸微微睜大。
“小墨,”白厄的聲音很輕,卻像羽毛一樣搔刮在人的心上,“謝謝你。”
“謝我什么?”
墨徊的聲音有些納悶。
因為過節帶他出來玩?
墨徊尾巴松開,晃了晃,沒明白白厄這突如其來的感謝。
“謝謝你所做的一切。”
白厄的目光溫柔而堅定,“謝謝你把翁法羅斯從絕望的未來中拉回,謝謝你把姐姐帶回那刻夏身邊,謝謝你……”
“讓我也能站在這里,只是作為‘白厄’,而不是‘黃金裔’或‘救世主’,度過這樣一個平凡的、美好的夜晚。”
他將埋藏心底許久的感謝盡數傾吐,每一個字都發自肺腑。
他期待著墨徊的回應,或許是得意的挑眉,或許是戲謔的玩笑,又或許是溫柔的擁抱。
然而,墨徊的反應卻出乎他的意料。
墨徊頓了很久。
微微低頭。
笑了,那笑容不再帶有任何戲謔或玩味,而是很少的,純粹的、溫暖的喜悅……
卻有一絲白厄自己覺得的……
莫名的逃避。
墨徊暗暗吸了口氣。
再次仰頭,紅色的眼眸近在咫尺,清晰地倒映著對方的樣子。
“不用謝。”
墨徊說,語氣說不出來帶著什么意味。
但白厄知道,他的心和他的嘴在此刻完完全全的背道而馳。
“因為這也是我的歡愉所在。”
白厄這番誠摯的感謝,讓墨徊臉上那慣有的,或慵懶或狡黠的笑容漸漸淡去。
他靜靜地注視著白厄,搖了搖頭,語氣是前所未有的認真和平靜,甚至帶著一種近乎固執的糾正欲。
他的聲音很穩,卻像投入深潭的石子,激起層層漣漪。
“你不該這樣感謝我。”
“不要忘記你自己所做的一切。”
他強調道,目光灼灼,“翁法羅斯能夠留存,黃金裔能夠找到新的道路,靠的不是我一個人的力量。”
還有列車組,還有大家。
我們是奔向海洋的河水,帶來了新的生機,但大海包容了我們——所以才有了滔天巨浪。
而他只是其中不起眼的一滴。
“是你,在無數次輪回中從未放棄希望;是阿格萊雅、那刻夏、賽飛兒他們,即使在最黑暗的時刻也選擇相信你,陪伴你,與你同行;是每一個翁法羅斯人,在升格看見希望后,用雙手重建家園的決心。”
他的話語流暢而清晰,仿佛早已在心中思量過千百遍,“你要感謝的,是那些在你身邊,與你共渡難關的伙伴;是那個即使背負著沉重命運,也依舊堅定不移地要走下去的自己。”
“還有那些翁法羅斯之外伸出援手的朋友們。”
“我?”墨徊輕笑了一下,那笑容里帶著一種奇異的、仿佛事不關己的疏離感,“我或許……只是提供了一個契機,推開了一扇門,或者……清理了一下路障?”
“真正的路,是你們自己一步步走出來的。”
“這份榮耀和成就,屬于你們每一個人。”
他說了很多。
然后細致地分析了翁法羅斯復蘇過程中各方的努力,強調了白厄自身意志的關鍵性,真誠地贊揚了黃金裔們的堅韌與智慧……條分縷析,邏輯清晰,態度懇切。
唯獨,一點功勞都沒有提自己。
仿佛那個強行用詭異力量將翁法羅斯從“虛擬”變為“現實”的人不是他。
仿佛那個在無數個深夜對著速寫本規劃、與各方勢力周旋談判、調動資源的人不是他。
仿佛那個將自身“涂鴉成真”的令使力量運用到極致、幾乎透支只為穩定兩個世界連接點的人不是他。
他就這樣,輕描淡寫地,將自己從那波瀾壯闊的功績中摘了出來,仿佛只是一個無足輕重的、路過幫了一把的“無名客”。
白厄靜靜地聽著,眼眸一眨不眨地看著墨徊。
他沒有打斷,也沒有反駁。
因為他心里,一切都清清楚楚。
他太了解墨徊了——從那些無數輪回記憶的傳承里。
了解他看似張揚肆意、玩世不恭的外表下,藏著怎樣一顆細膩甚至……過度謙遜的心。
墨徊從來就是如此,只埋頭做事,偶爾才會在極其信任的人面前,像開屏的孔雀一樣炫耀一下成果——比如和砂金拉帝奧他們炫耀他的夢境游戲體驗原計劃。
但那更像是一種孩子氣的分享欲,而非對自身價值的確認。
他對自己所做的一切驚天動地的大事,似乎缺乏一種應有的配得感。
他不覺得那些付出需要被特別銘記,不覺得那些犧牲需要被額外頌揚——哪怕一定會有人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