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幾乎同時處于那并蒂蓮奇異香氛與光暈的籠罩范圍內。
毫無征兆地,一陣強烈的、仿佛源自靈魂深處的眩暈感猛地攫住了池邊的兩人以及不遠處的另外兩人!
四人齊齊身體一僵,旋即眼前發黑,意識仿佛被強行抽離,又猛地被塞進一個截然不同的軀殼之中。
……
于是怪事發生了。
先是許清風覺得兩眼一抹黑,可是閉上再睜開還是一片漆黑。
不知誰被誰碰了一下手腕,許清風只覺得一股鉆心的疼在手腕、手臂乃至整只右手蔓延開來。
“小主,我們這是在御花園啊,神醫說了,您久居宮中不好,今日便出來走一走。”許清風聽得出,這是素弦的聲音。
所以他沒有變成南宮玨,是變成了阿玖嗎?
那在他身體里的是阿玖?這想法如一個炸雷,猛地在他腦子里爆開來。
“素弦,扶我去找諶……不對,許貴卿……”如今他腹中還有孩子,他怎么能不擔心?
“小主為何?”素弦剛要開口,又覺得主子自有道理。
只是許清風驟然失明,實在是掌握不了平衡,剛沒走出幾步就跌在地上,他下意識地用手撐了一下地,劇烈的疼痛迅速在手指,手掌蔓延開來。
而阿玖這邊驟然復明,忽然得見這御花園里的鳥語花香,興奮得像只出籠的雀鳥,也顧不得這是誰的身體了。
他一路小跑著沖向昭寧殿,路上宮人見他這般活潑模樣,雖詫異卻也不敢阻攔。
“殿下,慢些跑,當心小殿下。”開陽和洛寂追得實在辛苦。
阿玖這才猛然收了力,跑得小心了些,一時間,渾身上下似乎都不痛了,若不是有些嘔吐的癥狀,那實在是太松快了。
“對了,先不去找陛下,先去樂坊,我要一架琴。”
與此同時,陳清策身體里的南宮玨幾乎是被文竹和聞訊趕來的宮人半架著送回靜心閣的。
他還沒從那洶涌的心疾痛苦中緩過神,太醫便奉命前來例行針灸調理。
當冰涼的銀針刺入穴位,帶來難以喻的酸脹痛感時,他再也忍不住,痛呼出聲,眼淚汪汪,把一旁的文竹看得目瞪口呆——自家主子何時如此失態過?
而陳清策借著南宮玨的身體,感受著健康的饋贈。他拒絕了宮人跟隨,憑著這具輕快有力的身體,一步步走向皇宮內最高的摘星臺。
他走了很遠很遠的路,看了許多從未細細觀賞的風景,實在覺得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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