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天雄站在帳中支支吾吾,小心的看了眼蕭靖凌。
見他不說話,蕭靖凌一雙眸子疑惑地看著他。
“咋了,我說話不好使了?”
“不敢。”
趙天雄連忙拱手。
“就是最近營中在流傳一些,什么狡兔死走狗烹,還有帝王上位斬殺與他打江山兄弟的故事。”
“不少兄弟聽到這些,都是人心惶惶的。
尤其是發生了衛虎將軍和秦風將軍挨打軍棍的事情之后。”
蕭靖凌臉上沒什么表情的緩緩起身,雙手背在身后,走下主位。
“知道這些論是什么人傳出來的嗎?
和衛虎跟秦風有關?”
“沒有,絕對不是衛虎將軍和秦風將軍說的。”
趙天雄給兩人辯解。
“善勇將軍暗中在查這件事。”
“找善勇來。”
帳外的護衛找來善勇,蕭靖凌也不繞彎子,開門見山。
“營中的傳,查到從哪里傳出來了嗎?”
“回殿下,末將查到一些。
說是從宗盛那里聽來的。”善勇如實回話。
“宗盛是何人?”
“他是衛虎將軍帶回來的。
具體什么來路,我們不清楚。
看樣子是讀過書的。”
“衛虎和秦風找來。”
蕭靖凌下達命令,轉而看向善勇和趙天雄。
“派人去盯住那些說這些話的人。”
目送兩人走出大帳,衛虎和秦風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
蕭靖凌嘴角掛起笑意:“屁股還疼不疼?”
“不疼,不疼了。”秦風和衛虎連忙擺手。
“不疼了,回頭再出去打一頓,接著續上。”蕭靖凌打趣。
“末將知錯了。”衛虎和秦風異口同聲的開口。
“以后絕對不再碰一杯酒。”
“打你們不是目的,主要是讓你們記住教訓。”
蕭靖凌站在輿圖前。
“你們兩個都是主將。
都喝個酩酊大醉。
這是沒出事,萬一大軍來攻。
我幾十萬兄弟怎么辦?
你們負得起責任嗎?”
“你們負不起,我也負不起。”
“這關系到整個大蒼的生死存亡。”
“末將知錯。”兩人臉上更加嚴肅。
“都起來吧,坐!”
蕭靖凌指了指旁邊的凳子。
兩人走到凳子旁,小心翼翼的坐半個屁股,立馬又疼的站了起來。
“殿下您吩咐。
我們還是站著吧。”
蕭靖凌看他們兩個樣子,努力憋著不笑出來。
“宗盛是怎么回事?”
“那些兔死狗烹的話,是你們說的?”
此話一出,衛虎臉上的冷汗都冒了出來。
顧不上屁股的疼痛,撲通跪在地上。
“殿下,末將對天發誓,這話絕對不是我說的啊。”
“那宗盛是淮南人,他自己說是個四處游學的游子。
末將去外邊查探情況的時候遇到帶回來的。
我看他有幾分才華,想到殿下惜才,準備讓他為殿下效命的。”
“淮南來的?”
蕭靖凌抱著膀子,默默思考。
衛虎嚇得舔了舔嘴唇,余光瞥向秦風。
秦風也是不敢多。
兔死狗烹這種話是他們能說的嗎?
自己找死啊。
“起來。”
蕭靖凌朝著兩人擺擺手。
“我沒責怪你們的意思。”
“你們這樣……”
蕭靖凌在兩人耳邊低語,衛虎和秦風連連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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