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營的兵長并沒有來。
反而是瞿大人來了。
還有被通知到的顧謹榮,竟讓下人也抬著進了府。
“顧老夫人,您好像有家事要處理。”瞿大人見顧謹榮來了,便起了身。
“等顧三爺有了空,顧老夫人您讓他去一趟京兆府。”
瞿大人又朝安慶侯方向拱了拱手,“安慶侯,您在這里正好,下官原本還要去您府上的。
現在倒是免了來回奔波。”
顧謹榮臉色蒼白,身體完全沒有恢復。
但好不容易得到能來這邊府里的機會,一點也不想放過。
所以被抬著過來。
一路又要了他大半條命。
他氣弱地說,“瞿大人,你辦案,本侯放心。你一定要抓到那害我之人!
那樣寬的一條道上,那瘋馬哪里不跑,偏往本侯的馬車上撞。
一定是有人刻意害本侯性命的。”
瞿大人點頭,“安慶侯,現在還需要令弟到京兆府配合調查。您得好生相勸。
那日打傷京兆府幾個衙役,已經讓人詬病。
若非本官壓著,又看在顧老夫人面子上,衙役們才咽下這口氣。”
“一定!本侯一定會督促三弟。您放心,不會再有這種事情發生了。”
瞿大人笑了笑,點了下頭。
“那好,本官就不打擾各位處理家務事了。還有事,先走了!”
瞿大人并不是突然而來,而是確確實實有事問顧老夫人。
只是很不巧,遇到顧謹富被老夫人懲治。
剛要說正事,安慶侯又來了。
于是他想了想,改日再登門,便只與顧老夫人隨便寒暄了幾句,正事是一句也沒提。
瞿大人走了之后,顧謹榮迫不及待地說,“母親你這又是干什么?
外頭天寒地凍,你把三弟吊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