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坐下的時候,將手里的盒子放在身邊的桌案上。
黃花梨的桌案,一看就名貴非凡。
“今天謝謝蕭先生了。”
她開口道謝,只見蕭宴輕輕勾動了下唇角,目光卻在這時,落在了她臉頰上的那一小片青淤上。
原本盛夏的皮膚就比旁人白皙細膩,這會,那一小片青淤落在他眼中,怎么看怎么礙眼。
“魏鳴,去把思寧叫過來。”
站在外面的魏鳴聽到話,連忙離開,盛夏不知道蕭宴的意思,一時間也沒再說話。
倒是方君逸,朝蕭宴開口,“我過去的時候,宋家正好派人將盛家夫婦給保釋出去。
我亮出身份后,那個律師就離開了,現在宋家應該已經知道我是盛醫生的律師了。”
“嗯,如果他們還敢動手,你就給宋占庭打個電話。”
“好,我知道怎么做。”
方君逸說完,想了想,再次開口,“還有件事情,盛醫生請我做她的離婚律師,阿宴你的意思呢?”
聽到這句話,蕭宴掀了掀眼簾,目光再次落在盛夏的身上。
“盛醫生想好了?真的要跟宋家一刀兩斷?”
他的這句話,意有所指,此時的盛夏,也沒什么再隱瞞的。
“是,現在深市的律師都不肯接我的離婚案,如果蕭先生能幫我,那我十分感謝。”
她的話,讓蕭宴眸色
微動,“好,但是我幫了盛醫生,你要怎么感謝我呢?”
聽到這句話,不光是盛夏,就連坐在一旁的方君逸,都愣了下。
甚至是用力眨動了下眼睛,有點不可思議。
他認識的蕭宴,什么時候用過這種語氣和一個女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