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靜殊一口氣上不來,他分明就是替秦書擔罪名,卻還要打著為她好的名義。
林靜殊說不過他,直接掛斷電話:“不跟你說了。”
秦書以為離婚了,她就沒法擺布她了,簡直在做夢。
林靜殊一個電話打給了秦書:“給我到老宅來,否則,我今天就把顧逸塵送走。”
“你永遠也別想看到他!”
秦書握住手機,聽到這話,還沒來得及說話,她的臉微微發白,電話就掛斷了。
秦書向來知道她這個婆婆不好惹,她以為自己快離婚了,終于不用再聽她說教了。
逞了一時的口舌之快。
卻忘記了,他們還沒徹底離,孩子還在老宅。
林靜殊說到就做到,她是有本事把孩子藏起來,讓她再也見不到。
秦書原本高興的心情瞬間染了一層霧靄,挺拔的脊梁又彎了下來。
她拿著鑰匙出門,打了車去老宅。
秦書內心深處十分抗拒這座幽深可怕的老宅,黑漆漆的宅子里過于安靜,像沒有活物一般靜謐,空氣中彌漫潮濕的水汽。
她抬眼,望著這座深宅大院,它如同深淵巨口一般能吞沒人的靈魂,將人扼殺在其中。
不到萬不得已,她都不想來。
可她還是來了。
秦書穿堂而過,見到伺候在林靜殊身邊的老人,陳媽。
陳媽眼神高高在上的掃了秦書一眼,同樣的,她也瞧不起秦書的出身,覺得她玷污了顧家最尊貴的大少爺。
“夫人不想見你。”
秦書當然知道,她就是想教訓教訓秦書。
陳媽冷冷睥她一眼:“夫人讓你去祠堂跪著,直到她滿意為止。”
秦書沒有絲毫意外,眼皮掀了掀:“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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