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什么男人!”
那雙漂亮的眼睛被欺負的水潤潤的,翦水雙眸,楚楚動人,瀲滟的眸子像是含了一汪春水,鴉黑的長睫上還沾染著淚,眼尾緋紅。
可憐兮兮的像是被欺負慘了。
顧霆宴居高臨下的凝視著她,解開浴巾,冷笑一聲:“我是不是男人,你等會就知道了!”
男女力量向來懸殊,秦書宛如案板上的魚任人擺布。
秦書不打算掙扎了,猶如一條死魚一樣躺在床上,雙目空洞失神的看著窗外的樹。
不就是上床嗎?
這五年來,他們沒少做。
她就當自己被狗咬了。
顧霆宴看她這副要死不活的模樣,緊緊抿唇,心尖疼得直抽抽,他臉色冷沉到可怕。
顧霆宴眼眸黑沉,臉色不好看,猶如裹了一層寒霜,他一拳頭砸在墻壁上,自我嘲諷一笑:“我現在,就這么令你惡心?”
秦書偏頭不看他,說道:“是。”
只要一想到他跟楚笙糾纏過,在醫院緊緊抱在一起的畫面,她就沒法再接受顧霆宴。
他既然這么愛楚笙,為什么不跟她離婚?去娶楚笙?
秦書不明白顧霆宴怎么想的。
他在乎楚笙,猶如鐵騎保護公主一般護在她身前,卻還要來跟她糾纏不清。
秦書不信,他們在國外那三個月,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干柴烈火,什么都沒做。
難道楚笙在床上沒有滿足他嗎?
他從國外一回來就迫不及待的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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