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人很快也聯系到了在周玉徵,于是男人馬不停蹄地立刻趕來了。
盡管在來醫院的車上,沉祈月已經簡略地向他解釋了溫迎失蹤又受傷回來的大致經過。
可語終究是蒼白的,遠不及親眼所見帶來的沖擊力萬分之一。
此刻真真切切地站在病床前,看著她,周玉徵才深刻地體會到什么是噬心刻骨的痛和后怕。
他眼眶通紅,死死地盯著床上的人,生怕一個眨眼,她就會消失不見。
“我要帶她回家……”男人冷不丁地開口,聲音嘶啞干澀。
沉祈月卻犯了難。
他下意識地看了一眼床邊面容憔悴、眼中含淚的母親。
他沉思片刻,還是硬著頭皮解釋道:
“周先生,是這樣的。旁邊這位是我的母親。我們……我們有理由暫時懷疑,溫迎小姐很可能就是我們沉家丟失了二十年的親生女兒。”
周玉徵看向那位婦人的臉。
從他進門起就注意到了,這個女人與溫迎有著相似的容貌,此刻她緊握著溫迎的手,臉上那種發自內心的悲戚,不似作偽。
他皺了皺眉,心底升起一股強烈的抗拒,語氣也帶上了鋒利:
“懷疑?只是懷疑,你們有什么資格將她強留在這里?”
沉祈月試圖緩和氣氛,語氣懇切:
“周先生,請你理解。自從我妹妹失蹤后,我母親深受打擊,精神狀態一直很不穩定,時好時壞。直到遇見溫迎小姐,母親的情況才有了明顯的好轉,她現在認定溫迎就是她的女兒。所以我希望……”
“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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