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氣氤氳間,水珠順著霍厲臣棱角分明的下頜線滑落,在他肌理分明的胸膛上蜿蜒流淌。
偶爾會沾濕辛遙的衣擺。
辛遙洗著洗著,突然頓住了動作。
透過氤氳的水霧,辛遙瞥見他身體有了異樣,耳尖瞬間就燒得通紅。
這時候,霍厲臣垂眸盯著辛遙泛著薄紅的耳尖,用帶著潮濕熱氣的沙啞嗓音命令道:“幫我。”
想起醫生的囑咐,辛遙沾滿泡沫的小手,慢慢移了過去。
掌心剛覆上那灼熱的地方,他的脊背就驟然繃緊,喉間溢出粗重的呼吸,和花灑水聲混在一起。
……
……
事后,霍厲臣半瞇著黑眸,睨著辛遙的臉,語氣帶著幾分戲謔:“有長進,會伺候男人了。”
辛遙抓起毛巾擦著手,隨口回了句:“以前有不會配種的狗狗,獸醫也是要幫忙輔助的。”
他那張俊臉瞬間褪去情潮,恢復了一貫的冷冽:“那你可還真是禽獸!”
辛遙抬起頭,小臉上帶著幾分奶兇:“你這人怎么這樣?讓我幫你,幫完了又說我禽獸。”
“嘴上說得那么刻薄,身體卻誠實得很,難道你剛才不舒服?沒爽到?”
他剛才那聲悶哼,辛遙聽得清清楚楚。
辛遙抿著唇,有些生氣地看著他。
要不是為了刺激他,幫助他恢復,她才懶得做這種事。
給狗狗幫忙還能讓它們生小狗狗呢,給他弄,不僅手酸,還得清洗,他倒好,還反過來嘲諷。
看他那副高高在上,傲慢無禮的樣子,辛遙突然湊近他,帶著沐浴露甜膩氣息的呼吸拂過他耳畔:
“下次再事后不認賬諷刺我,除了這點手法,我嘎蛋蛋也很拿手,順手的事。”
“反正你沒知覺,連麻醉都不用打。”
辛遙說著,還露齒嘻嘻一笑。
霍厲臣額角青筋暴起,連帶著下身都一冷。
“禽獸不如!”他咬著牙說。
“說我禽獸,你也沒好到哪里去,當植物人都不忘有反應。”辛遙毫不示弱地回懟。
“男人的本能。”霍厲臣理直氣壯。
“是啊,本能,就像有些小公狗絕育了,還是會馬奇狗狗。”辛遙順著他的話往下說。
霍厲臣又被辛遙噎得說不出話,憋了半天冒出一句:“你閉嘴吧!”
“說不過人家就只會兇,跟狗仗人勢沒兩樣。”
辛遙今天是真有點生氣了。
覺得這男人很不可理喻!
“你再說一句!”霍厲臣嗓音一沉,氣場全開,那架勢挺嚇人的。
可辛遙才不怕呢,雙手叉腰走上前:“我就算走到你面前,你能把我怎么樣?你打我呀?你打得著嗎?”
霍厲臣面色陰沉,胸腔劇烈起伏著,看樣子是氣得不輕。
他那只今天剛有一點知覺的右手手指,都因為生氣緊緊抓住了輪椅扶手。
辛遙是第一個敢這么挑釁他的人!
“有種,等我恢復了,看我怎么收拾你。”霍厲臣放著狠話。
“那你可得快點恢復。”辛遙說完,拿起剛才擦過那地方的毛巾,直接丟到了他臉上。
“辛遙!”他低聲怒吼。
“哎喲,手滑,不好意思,丟錯了。”
辛遙故意裝作無辜的樣子,把毛巾拿下來,明擺著就是故意的。
“你找死是吧!”霍厲臣差點被毛巾糊臉,氣得怒不可遏。
“我都沒嫌棄你,你倒還嫌棄起自己的東西了。你這人怎么這么情緒不穩定?是燥郁期嗎?”辛遙故意逗他。
“小狗狗燥郁期的話,嘎蛋蛋是最好的解決方式哦,戒欲戒躁,要不要試試呀?”
霍厲臣一雙黑眸沉沉地瞪著辛遙,那眼神,像是要把辛遙生吞活剝了似的。
辛遙心里卻在想,霍厲臣雖然氣場強,跟不好惹的惡犬似。
但現在他動彈不得呀。
霍媽媽說的沒錯,他也就一張嘴能動,她怕個錘錘哦!
辛遙故意放緩了語氣,帶著點調侃:“別生氣呀,等下充血了還得求我,你手又動不了。你也不想體驗一次欲求不滿吧?”
霍厲臣死死瞪著眼前這個,笑得像只狡猾小狐貍的女人。
胸腔劇烈起伏,鮮少的,被堵的啞口無。
他想到了昨日中午她撒手后,自己難受到炸裂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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