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兩日的時間,玄麟衛的密錄本再次放在了景和帝的桌案之上。
“沒想到這封硯初不僅會武,還私下里學了醫,并且在廣林巷置了一處宅子,好幾年了,武安侯一家還不知道呢。”景和帝看著內容不禁感慨,若非此次漏了痕跡被玄麟衛懷疑,還真注意不到。讓他沒想到的是老六與封硯初早就有往來。
他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看向江榮海道:“那徐三郎得了什么病?”
江榮海略作停頓,腦子已經快速反應過來了,這件事他還真去太醫院,問過為徐三郎診治過的太醫,“據說是飲酒過度,加上在女色上沒個把持,這才發病中風癱在床上。”
“沒有其他原因嗎?或是藥物所致?”其實不僅地方上,京城各大重臣,要臣的府邸均有玄麟衛的探子。所以景和帝早就知道徐三郎的德行,只是此事對他來說無足輕重,沒準將來還可以成為制衡信國公的一個借口。
江榮海又仔細回憶了一番,“這好像沒有,不過幾個月之前這徐三郎的身體就出了問題,當時太醫還勸著戒酒忌色,如今看來,對方并未放在心上。”
景和帝手里的動作略停了停,難道真的與封家二郎無關?此人與長姐關系甚篤,即使這徐三郎德行有虧,也不會利用自己的醫術嗎?不過,若真是此人所為,還能讓外人毫無察覺,可見心機不凡。
不過思緒也就是這么一閃而過,畢竟整個大晟有那么多事情要處理,他能過問一下已經算是了不得了。
這一切,封硯初自然無知無覺。
時間轉瞬而逝,沒幾天就是除夕,他自然也要回去過年。
江,元,謝在寺里孤單,他與三人關系還不錯,自然是要請他們去武安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