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瞧見你和陳澤文起了爭執?”六殿下一邊玩,一邊問道。
“只是相互辯解了幾句罷了。”封硯初怎么可能承認,別看六殿下年歲小,可畢竟是在宮里長大的,心眼肯定不少。
“哦,你沒生氣就好,他那人說話就那樣,我本想代他替你道歉,既然你沒放在心上那便算了。”六殿下說到此處,又指了指略微紅腫的額頭,“你可知道我這額頭上的傷是怎么來的?”
其實封硯初猜到了,不過裝傻搖頭,“不知道。”
“是你扔過去的石頭砸的。”六殿下說到這里看向封硯初,見對方沒有道歉的意思,繼續開口,“我本想興師問罪的,可見你們倆玩的這么開心,水漂打的這么好,我也想學。”說話后依舊看著封硯初倆人,表露出你們看我好吧的意思。
封硯初也只能配合對方,拱手致歉,“多謝六殿下不計較。”
六殿下高傲的哼了一聲,仰頭道:“我原諒你了!”
他自己玩的好好的,實在不想伺候這六殿下,可是對方興致正濃,只能陪著,還時不時指導一番,真真是度秒如年,難熬的緊。
三人又玩了好一會,其實主要是他與孫延年陪著六殿下玩。那邊終于派人來叫,到了開宴的時間。
剛到地方,就看見位置已經分好,招待這些女眷的是曲水流觴宴,不遠處還請了宮內的戲班子在臺上唱曲,而這些人圍坐在一起飲酒賞曲,好不自在。
孩子們被安排在另一處,畢竟對他們來說吃好玩好,才是最重要的。六殿下雖然身份尊貴,但也被安排到與孩子們坐在一起。
大皇子妃看見六殿下額頭上的紅印,有些擔心,畢竟人是她帶出宮的,“六弟,你的額頭怎么了?”
六殿下倒也沒拆穿封硯初,反而遮掩道:“方才跑來著,不小心摔倒了,大嫂不用擔心。”這讓封硯初難免高看兩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