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未散,沈清和已經站在攝影棚外等了四十分鐘。
她穿了一條素白長裙,妝容清淡,刻意營造出“被誤解的清冷美人”氛圍。
手機里存著昨晚反復打磨的獨白稿——三百字,字字泣血,句句含冤。
她甚至特意去查了心理學資料,模仿創傷后應激障礙患者的語調節奏,連哽咽的頻率都計算過三遍。
“只要這一場戲播出去,熱搜:你改的不是劇本,是別人的命
時間、成本、進度,每一秒都在燒錢。
劇組剛剛因為許昭陽的爆發戲多燒了一百多萬,投資人那邊電話還沒停歇。
但看著眼前這個曾主動請纓卻臨陣崩盤的女人,終究沒說出拒絕。
“給你十分鐘。”她嘆了口氣,“燈光組準備。”
她捶打地板,指甲崩裂也不顧:“我知道你們不信我可總有一天,你們會明白,我是那個最無辜的人!”
演技不可謂不賣力,情緒層層遞進,節奏精準到毫秒。
現場幾個年輕工作人員甚至眼眶泛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