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
賀時好聽著這話,像是聽見了這世上最有趣的笑話般,捂著嘴唇,發出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安大小姐,你是不是做了虧心事,所以心虛呀?不然怎么會別人說什么話你都覺得有弦外之音呢?”
比起耍嘴皮子功夫,賀時好從來沒有輸過,三兩句話,氣的安悅肚子隱隱作痛。
她深吸了一口氣,調整一番呼吸,強定心神,而后冷聲:“我當然不可能心虛,賀小姐,還是管好你這張嘴吧,說話這么難聽,難怪到現在還是個老剩女!”
她自認為攻擊力滿滿的話語落在賀時好耳朵里,卻只是過眼云煙。
只見她聳了聳肩,滿不在乎道:“非要結婚做什么?我們賀氏可是頂級財閥之一,向來只有別人求著我嫁的份,沒有我費盡心機去求別人取的份。”
“你!”
安悅氣急,卻連一句完整的話也說不出來。
看著他這副狼狽的模樣,賀時好臉上笑容愈深。
“安小姐,懷有身孕的女人呢,是不能經常生氣的,好好養胎,我等著參加你們的婚禮,公司還有事,我先走了。”
說完,賀時好踩著十厘米的恨天高轉身離去。
而當她的身影消失的時候,原本商崇煜在的那個位置,居然空了。
安悅頓時心頭一緊,拉過一旁的服務生,問道:“崇煜呢?剛剛還在這里的,現在他去哪兒了?”
服務生思索了片刻,指了指大門的方向:“好像是出門去了。”
該死!
安悅在心中暗罵一聲,顧不得身上繁復的衣裙,提著裙擺快步追了出去。
可當她跑出門外時,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
商崇煜坐上一輛出租車,轉瞬間沒了影。
寒冷的晚風吹在身上,帶著刺骨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