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意疲憊地揉了揉眉心,從溫泉里出來,沖干凈身體,換回了自己的衣服。
原本指望出來散心能避開那些煩心事,沒想到反而遇到了個更讓人厭煩的人。
她想起剛剛安悅說的話。
雖然有些無厘頭和莫名其妙,但她話外之音很明顯,顯然是因為商崇煜或者沈敘才針對她,那種勢在必得的樣子,讓許意覺得可笑。
想得到一個男人,不去找那男人,卻來找自己的麻煩,還把自己當做假想敵,許意只覺得無語和可笑。
服務員見她在安悅之后就出來了,知道她不高興,連忙推薦了幾個其他的娛樂放松項目,許意都淡淡拒絕了。
她沒什么繼續玩的心情,想回去睡覺,就直接回了房間。
這一晚上,許意睡得并不安穩。
夢里光怪陸離,一會兒是商崇煜帶著難過又固執的黑眸,一會兒是沈敘溫和卻讓她感覺到壓力的溫和微笑,一會兒又變成了母親殷切期盼她和沈敘在一起的眼神,最后,竟然變成了安悅那張帶著不屑和輕蔑的臉。
許意猛地從夢中驚醒,窗外天色已經蒙蒙亮。
反應過來剛剛只是夢,許意松了口氣,后又長嘆一口氣。
怎么就連睡覺了,這些人都不放過自己。
還有完沒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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