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您直接從少年林逸手中買來不就行了嗎,難道非要設置賭局不成?”女記者步步緊逼。
相對女記者的咄咄逼人,李駱山顯得很是寬容大度,捋了捋胡須淡然笑道:“其實,當初我也很想從林逸手中將藥鼎買過來,無奈那少年太過自傲,聽不進老夫苦口婆心的勸說,所以才會有了這個賭約。”
“原來如此。”眾記者紛紛點頭,對李駱山崇高的人格又有了嶄新的認識。
“我還想問……”女記者再想問的時候,其他的記者看不下去了,立即打斷了她的話,“你煩不煩,李老一心為了中醫界,你們燕京晚報是不是故意刁難!”
“對啊!快下去,問這么多問題,該輪到我們了……”
“是啊是啊!”
女記者無奈,只得嘆了口氣,退了下去。
“李老,我想問一下明天大比都有哪些裁判,有沒有什么比賽規則?”有記者問道。
“呵呵,這位同志先別急,讓老夫先喝口茶,一定好好回答你的問題。”李駱山說罷便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大口。
見狀,很多記者都笑了起來。
李老不但人格偉大,為人也挺幽默的嘛。回去得好好寫一篇報道,歌功頌德一下。
……
本次記者大會圓滿結束,李駱山的崇高形象深得人心。
回到泰山大廈,這位老爺子做第一件事就是把秘書李婷叫到身邊。
“老爺子,您找我什么事?”李婷說話時永遠是一副職業話的表情。
“去找人查一下,今天記者招待會上,那名燕京晚報的女記者叫什么名字?”李駱山喝了口茶,淡淡說道。
望著李駱山略帶寒意的目光,李婷心里一聲嘆息。
作為這位中醫界泰斗的專職女秘,她當然懂得李老的心思。今天得罪他的那名女記者恐怕要遭殃了。
“好的,我立刻去辦。”李婷緩緩退了下去。
“知道該怎么做吧?”正準備關門的時候,李駱山又問了一句。
“明白。”
……
北郊一棟別墅內。
“李少爺,你今天找我二人,有什么重要的事嗎?”
大廳內,法國進口的真皮沙發上坐了相對三人。一個約莫四十五歲左右,微微禿頂的中年人向對面一個相貌英俊的年輕人詢問道。
“喬主席,孔叔叔,來,抽根煙。”李藥隨手遞過去兩根九五至尊香煙,這才笑道,“其實請你們過來也沒什么大事,就是想和兩位叔伯續續舊,聯絡一下感情。最近,我們家在南大街又開了一家大型娛樂會所,想請兩位過去玩玩。”
“玩就不必了,最近每天一大推事情要處理,忙都忙不過來。”坐在下首一名戴著眼鏡的瘦高中年人將接來的香煙點著抽了一口,說道。
“孔叔叔,就知道您日理萬機,所以我特意讓朋友從意大利帶了一個小型的按摩沙發,待會讓下人跟您送過去。”
一聽這話,孔維森神情立馬緩和了許多,點頭道:“李少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明天還要進行醫術比賽,的確很忙……”
“哦,那就不打擾二位了。”李藥笑著起身,“對了,爺爺他老人家前段時間去了新加坡一趟,說那里土特產很不錯,特意讓我給二位叔伯送一點……張媽!”
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傭人從廚房走出來,問道:“少爺,什么事?”
“去,把我房間里兩包土特產送到兩位叔伯車里去,還有那個意大利按摩沙發,搬到孔叔叔車里。”
“喬主席,孔叔叔,我送你們出去。”李藥將二人送到門口,這才淡然道,“明天的醫術大比兩位裁判可一定要做到公平,公正,不能絲毫馬虎。”
喬文松聽懂了對方話里的意思,微笑道:“一定!”
三雙眼睛對視一下,一切盡在不中。
當李媽將兩包東西送上車,李藥隨之離開,喬孔二人這才立即打開自己車子的后備箱,翻出其中多出的一個鼓囊囊黑色塑料袋一看,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竟然裝滿了一打一打的鈔票,起碼三十多萬。
李駱山真是好大的手筆!
二人雙眼放光,彼此對視一眼,不由笑了起來。
……
下午,李藥開著自己的紅色法拉利,徑直來到南環一個高檔小區。
按照爺爺給所給的地址,找到自己的目標。
咚咚咚!
“誰啊?”屋里一個沉厚的聲音響起。
“王主任,是我。”確定是自己要找的人,李藥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上午將喬孔二人搞定,這次若能連王石川一并拿下,明天的比賽,就已經勝利了一半。
掂了掂手中拎著的名煙名酒,李藥很是自信。
這不光光是兩條九五至尊,兩瓶五糧液,禮盒中還暗藏玄機!
頭發斑白的王石川打開門,看到是一名陌生的年輕人,不由微微一愣。
“你是?”
李藥笑了起來:“王主任,我是李氏藥業的李藥,冒昧打攪您一下。”
“李藥?”王石川想了想,不由錯愕道,“你是藥王李駱山的孫子?”
“王主任記性真好,正是小子。您先讓我進去?”
王石川剛想放李藥進屋,卻看到他手中拎著的煙酒:“李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
“第一次拜訪,聊表心意,還請收下。”李藥笑道。
令李藥沒想到的是,王石川立馬搖頭道:“你可以進來,可煙酒千萬別拎進來,我一不會抽煙,二不會喝酒。”
“是這樣啊,”李藥微微的錯愕之后,又自信滿滿的笑起來,“不過,你可千萬別以為這只是普通的煙酒哦!”
說罷,他已三下五除二,打開了禮品盒,露出里面一疊疊整齊的鈔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