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壓這小畜生道行還在我之上。只是他所說是不是真的?不管怎樣,周青那小匹夫還真是非除不可,只要不對上混沌鐘,任是小匹夫有天大本事,我也要將其轟殺,陸壓小畜生道行在我之上不錯,法力哪里比得上我,混沌鐘他也休想得到。”
原來大日如來雖然與鯤鵬祖師有怨,但也巴不得把水攪渾,便送了一封信給鯤鵬祖師,告訴了周青的情況,鯤鵬祖師當然是似信非信,略一想,覺得有利可圖,但吃不準,便來找冥河教祖。
路上居然碰到蛟魔王和青牛,原來蛟魔王也收到了大日如來的信,他本來就恨周音入骨,這一聽,當然起了心恩,不過自己法力低微,成不氣候,想拉上青牛。
青牛因為吃了他十多年的酒肉,不好推脫,只是對蛟魔王道:“我因是老君門下,勾陳也是道門一脈,不好出手,聽說冥河教祖與勾陳有怨,你可前去找他,一同聯手,我與你同去,壯壯門面,那冥河教祖也不會輕視于你。”
蛟魔王一聽,自然答應,兩人便一同來了幽冥,正好碰見鯤鵬祖師,都是當年妖族一脈,彼此都認得,說了兩句,蛟魔王就把當日與周青結仇地事情說了,鯤鵬祖師一聽,恨不得一巴掌就拍死蛟魔王,但青牛在側,只有忍住,何況都要對付周青,拍死對方也無益處,轉念一想,也樂得多個現成的炮灰。
聽見青牛問話,鯤鵬祖師冷哼一聲,他身為妖師,地位只在女媧,東皇之下,青牛也不過是一名妖神元帥,還不被他放在眼里,只是顧忌老君而已。
“廢話少說,見了冥河再行分說不遲。”冷冷說了一句,鯤鵬祖師已經飛到向了遠處。
“這該死的老東西!”蛟魔王罵罵咧咧,跟在后面,過了半個時辰,一片血海出現在眼前。
鯤鵬祖師皺起眉頭,正要說話,血海之上波濤翻滾,上來一對男女,女的西瓜,男地是一絕美少年,清秀俊美,錦衣華服,正是張自然,西瓜見得鯤鵬祖師道:“教祖特命我前來接應三位客人,還請客人入內。”
說罷,用手一指,血海兩邊分開,鯤鵬祖師見不是冥河教祖親自來接應,心中不悅,但不好發作。
當下三人進了血海,不一小會,就到了輪回魔宮,西瓜張自然將三人引了進去,一聲玉壑鐘鳴,血光閃過,輪回池上坐冥河,下方有四大魔神,鬼母,因陀羅,等弟子,刑天氏,相柳也赫然在列。
見鯤鵬祖師前來,冥河下來迎接,鯤鵬祖師這才面色緩和了一些。當下幾人按賓主就座,鯤鵬祖師猛然見了刑天相柳,心中大驚,就欲起身。
“鯤鵬道兄不必如此,巫妖恩怨,其實不過是個笑話,事情也自過了許多年,恩怨早就消了,眼下大劫將至,還糾纏不休。只怕后果堪憂啊!”
鯤鵬祖師坐定,看看四周,冷哼了一聲,開口道:“我暫且不計較就是,你派人恭候我多時了。想必是早推算出情況了,廢話我也不說,只問你,眼下那混沌鐘又要易主,你是如何打算?”
冥河道:“此事情非同小可,我道力淺薄。還未窺見更深天機,心中因此猶豫,還望鯤鵬道友教我。”
“陸壓小畜生所說,看來是實話了,只是這小畜生心計深沉。又入了佛門,有甚陰謀,我也琢磨不透,不過我卻來個將計就計,周青那小匹夫第二元神法力逐天徹地,不是圣人出手,誰都奈何不得,就讓佛門去爭,我兩乘他爭斗。無暇顧忌,殺去黑風山,也不斬殺其本體,只是拿住,然后逼迫他拿住九鳳。轉回第二元神,得了混沌鐘,祖巫軀殼。豈不快哉?”
鯤鵬祖師碧眼一掃,細如嬰孩地聲音說不出的怪異。
“那小匹夫得了周天星斗大件,只有我混元河洛圖書可定其陣,我只要混沌鐘,你也可將其本體元神,十二大化身拿住,還可得九鳳,一樣可以抵御劫數。”
冥河聽了,沉默不語,青牛呵呵憨笑,蛟魔王說不上話。
鯤鵬祖師用手指不斷的敲擊冥鐵太師坐椅,空曠沉寂,等待冥河回答。
“你也不必多想,眼下是人教大興,只是不知大興過后,誰做人皇而已,你我門下,也不是都連到了一起?”
鯤鵬祖師話說一半,便不往下分說,冥河過了還一會,才開口道:“此事看似容易,仿佛有兇險蘊藏在其中,著實古怪,但機不可失,萬一勾陳斬卻混沌鐘化身,他自是安然渡過劫數,我們卻是希望小了幾分。”
幾人都過了無窮歲月,如無奇遇機會,要無量量劫后才能證得混元,時間之長,其中劫數之多,不可度量,就宛如一葉扁舟在大海中漂浮,不知道何時會有風暴,并非只看眼前情況。
“嘿嘿,有這兇險,也只這一次機會,我有千萬水仙兵將,也可助得你們一臂之力,周天星斗大陣是我之物,我只拿回即可,兩位如拿到混沌鐘,日后我有劫數,來助我就是。”蛟魔王終于開口道。
冥河看了他一眼,點點頭,心里樂得多個炮灰:“正要復海大圣相助!”
蛟魔王嘿嘿笑了兩聲,心中算計怎樣得最大利益,冥河又對鯤鵬祖師道:“九鳳來時,我便依你所,圍攻黑風山!”
鯤鵬祖師大喜,又自商定一會,幾人都起身告辭了。
出了幽冥黃泉,鯤鵬祖師早回北冥了,青牛取下金剛鐲給蛟魔王道:“我傳你用法,也好省得被這老東西算計,我不便去,便幫你看管北海水國就是了。”
蛟魔王大喜,聽了用法,連忙點頭,回到水國,便點齊水仙一百萬,又與了青牛水國大權不提。
冥河教主待人走后,刑天問道:“九鳳一直躲藏在貪狼,七殺,破軍三星周圍八百億星辰之中,難以尋找,就算得了騰空劍,煉化三星,只怕也難以抵擋勾陳第二元神,幸好還有佛門插手,黑風山本體雖然有祖巫軀殼化身守護,但全盛之時的萬分之一,正好拿來開刀,我也借其軀殼,精煉盤古血脈。”
冥河把手一按,一道血柱從輪回池中沖起,上托一口雙股寶劍,漆黑冥鐵為鞘,鞘上有無數文字鏤空,又似妖文,又似蝌蚪。
冥河將劍取下,魔王波旬,大焚天,欲色天等人都大驚道:“教祖真要行事了!”
“一鞘兩劍,一名元屠,一名阿鼻,乃是我修羅道中第一靈寶,我在血海孕育,一睜雙眼,就杯抱此劍,平生我也只在與斗戰勝佛爭斗時用過一次,破了他地無量金身,也只有此劍,才能傷得祖巫軀殼,你等隨我一同而去。”
冥河將此劍術效在膝上,波旬道:“弟子一起隨教祖同去,那地藏王乘機來攻那該如何?”
冥河笑道:“你看?”用手一指,眾人面前現出陰山,陰山之上,佛光金燈全無。
“原來如此!!!”波旬點點頭,冥河揮揮手,眾魔神都去準備。
當下數天無事,卻說這天,黃石公,壺公兩人正在真仙閣中煉氣,突然聽得喀嚓一聲,草人從衣袖里面鉆出,在地上跳了兩圈,隨后靜立不動。
壺公大驚:“不好!大日如來佛祖叫我們行事!”
黃石公道:“行法之時,切不受驚擾,且代我去,向陛下告個假,說是悟得玄妙,要閉關一數月。你且出城,尋覓一地,設立法壇,萬一行事不成,也不至于處在風尖浪頭之上。”
當下壺公帶了釘頭七箭書出城,黃石公來到真龍閣,見得宮女,要見李世豪。
宮女進去,轉過幾層大殿房間,只見滿屋都是妲己畫像,李世毫站在其中,神色迷醉,聽得宮女腳步,連忙叫道:“可是唐刀將軍有了仙子的消息?”
宮女趕緊跪地奏道:“是黃石公仙人要見陛下!”李世豪聽了,心中不悅:“問他有甚要緊事情,如無要緊事情,就說聯有要事。”
黃石公見宮女匆匆出來,對黃石公道:“陛下有要事在身,真仙可有要事,如無特殊要事,真仙可隨意行事。”
黃石公皺了皺眉頭,心中不解:“人皇卻是有些怪異!”但終究是事情緊急,沒有細想,也出城去了。
兩公尋了一山,用禁法隱好,對黑風山設了法壇,壺公懸起草人,點了兩盞金燈,把書燒了,望空連拜。
卻說七日之后,云霞正在閉目運神,猛覺自己膝頭一動,連忙睜開眼睛,發現周青本體元神猛然一抖,仿佛被突然中了冷風,打起寒顫來,頓時大驚失色。
“無事,陸壓這廝,果然用了妖法!”周青用手一指,蒙蒙黃光起自地書,鋪天蓋地,十二道黑氣也從星空之中射來,穩穩護在元神周圍。
壺公一心行法,拜了十八天之后,猛聽一聲大響,宛如天地崩塌,只見面向長安城上空,陰云密布,雷霆連閃,知道不好,卻不敢分心,暗暗慶幸自己換了地方。沒有待在城中。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李世豪終于驚醒過來,出得真龍閣,見天陰得仿佛要塌下來,隨后陰風呼號,冷氣颼颼,知道不似天變,連忙大聲喝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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