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薅著紀瑞雪的領子,把她給拽起來,抬手就是一巴掌。
孫秀蘭:“紀瑞雪你有病吧,平常在家發神經還不夠,還跑去別人學校里打人!”
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紀瑞雪的左臉“唰”的一下就腫了起來。
紀瑞雪捂著臉,很是不服氣:“我沒發神經,是她活該,誰讓那個小賤人居然...”
紀瑞雪說到一半,見周圍鄰居都正盯著她。
她咬咬牙,硬是將嘴里的話給咽了下去,嘟囔了一句:“總之她活該!”
帶紅袖章的女同學見紀瑞雪還不悔改,搖了搖頭。
她嘆了一口氣:“阿姨,紀瑞雪同學我已經交給你了。學校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孫秀蘭苦笑著將那個同學送走。
轉過頭,見紀瑞雪還是一副不服氣的樣子。
哪怕孫秀蘭一次又一次在心里告訴自己,這閨女廢了,不用管了。
但還是沒忍住,紅著眼沖紀瑞雪道:“紀瑞雪,我真想知道你腦袋里在想什么!”
“好不容易考個大專,以后畢業就能分配工作。你非去打什么人,現在好了,工作沒了,你滿意了?”
紀瑞雪也有些后悔,當時不該那么沖動,丟了連川哥的面子。
但對于她媽說的,丟了以后工作的事,紀瑞雪是真沒什么感覺。
她只是大專生這個身份體面,才去參加的高考。
至于以后分配的工作,她是真看不上。
每個月累死累活就那點錢,跟在家當闊太太,壓根沒法比!
孫秀蘭光是掃一眼,就知道紀瑞雪在打什么主意。
她翻了個白眼,有些好笑:“趙連川那人一看就不靠譜,指望他以后好好對你,不如指望母豬能夠上樹!”
“你就繼續作吧,以后有你哭的時候!”.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