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延禮翻書的動作一頓,腦子里想到了沈妱總是淚眼婆娑咬著下唇隱忍的表情。
她,不舒服?
“不是,你看的都是啥啊!女的舒不舒服重要嗎?我自己爽了最重要啊!”
“滾!跟你說不起來。等你有了夫人不讓你進屋就知道了!男歡女愛四個字懂不懂啊,女的不愛這事兒你歡的起來嗎!兩邊都得趣兒那才有意思。”
“呵,都沒娶妻呢,你跟我嘚瑟啥呢!”
幾個人吵成一團,蕭延禮將鎮紙“啪”地一下放在桌面上,聲音不大不小,讓整個上書房立馬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懵了一下,又立即調整好狀態。清嗓子的清嗓子,整理衣服的整理衣服,沒人敢再說渾話。
學堂里安靜了下來,可蕭延禮的腦子卻安靜不下來。
沈妱不愿意和他多接觸,難道是因為她沒得趣兒?
看她每次都不情愿的模樣,大抵是這樣的。
可他又不是女子,怎么知道女子怎么得趣兒呢
等到鈴聲響起,老師拿著書進大堂,蕭延禮恍然自己花費了太多時間去想這種事情。
回到東宮,福海照例詢問:“殿下,今日可要裁春侍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