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師兄,怎么辦,我一點也感應不到小師妹的玉牌了!”一片荒漠上,陸岐焦急地晃動著蘇不遮的胳膊。
對此,蘇不遮也是一臉凝重,都沒空去搭理被陸岐弄皺的衣角。
陸岐說的他當然都知道,從落到沙漠上開始,他就試圖感應過云清洛的玉牌位置,結果跟陸岐說的一樣,根本感受不到玉牌的存在。
玉牌本身就跟主人的氣息綁定,現在這樣,跟云清洛憑空消失也沒什么區別。
“別急,外面還有師尊呢,我們先去跟大師兄他們會合!”蘇不遮嘴上安撫著,卻是不自覺握緊了雙手,掌心更是一片濕潤。
池硯和南羨這邊的情況也大差不差,最后都是一致決定先找人會合,只不過南羨身上原本張揚的紅,此刻更多的卻是生人勿近。
兩人周圍看起來是一片荒原,也只能憑借著玉牌,往陸岐兩人光點所在的地方趕。
一路上但凡有個能喘氣兒的,都被南羨用骨笛削了個身首異處,沾了些許血液的衣擺,此時看起來更令人驚心。
池硯知道,南羨這是在擔心小師妹,從小就是這樣,這人只要一煩躁,殺戮就是他最簡單的情緒出口。
好在都是些不成氣候的妖獸,池硯也就隨他去了。
殊不知這一幕早就落進了云清洛眼中,對于南羨的變態,云清洛大多還只是存在之前書中文字留下的印象。
他們倆,除了第一次見面有些波折外,后面相處的還是異常融洽的,這還是云清洛第一次這么近距離地感受到,藏在南羨心中那份妖族的殺戮本性。
有些心驚,但也有些意外,意外短短的相處時日,南羨居然會這么擔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