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西洲猛地回頭,看向陸硯深,眉頭緊鎖。
不對。
晚晚的母親不是已經因為意外去世了嗎?是他陪著晚晚一起去找的骨灰盒呀?
他剛要開口問出心里的疑惑:“晚晚,他胡說什么,你母親不是已經”
“顧西洲!”
林晞晚尖銳地打斷了他。
陸硯深覺得顧西州這個名字很熟悉,但是想不起具體在哪里聽過。
在顧西洲錯愕的目光中,林晞晚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從他身后走了出來。
她垂著頭,避開了他的視線,聲音輕得像要被風吹散。
“對不起。”
說完這兩個字,她沒有再看顧西洲一眼,徑直走向陸硯深。
顧西州拉住林晞晚“晚晚,你有什么時候我可以幫你解決的”
林晞晚對顧西州說了句謝謝,就掙脫了顧西州的手。
陸硯深伸手,再次攥住她的手腕,這次,是帶著勝利者的姿態,將她用力拉到自己身邊。
他抬眼,看向僵在原地的顧西洲。
他的嘴角還帶著血,臉上也掛了彩,狼狽不堪。可他的眼神,卻充滿了高高在上的、殘忍的得意。
像一頭野獸,在宣告自己對獵物的所有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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