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硯深!你是屬狗的嗎!”她捂著流血的嘴唇,整個人氣得發抖。那雙死水般的眸子里,終于燃起了一簇憤怒的火苗。
陸硯深被她推得后退了一步。
他有些錯愕。
她居然敢推開他?還敢罵他?
這還是那個在他面前溫順得像只貓,連大聲說話都不敢的林晞晚嗎?
他抬手,拇指抹過自己的嘴唇,上面沾著她的血。那一點鮮紅,刺目又妖冶,讓他心里的暴虐感攀升到了。
“你敢推我?”他一步步逼近,聲音冷得像冰,“林晞晚,你是不是忘了,合同上寫的是什么?”
合同。
那兩個字像一道魔咒,讓林晞晚瞬間僵住。
記憶里,那份屈辱的契約條款,一條條地浮現在腦海。
尤其是其中一條。
她記得清清楚楚。
第九條:乙方需按甲方要求,在指定時間(包括但不限于深夜、節假日)前往甲方指定地點(私人別墅、酒店套房等),無條件配合甲方的肉體需求,不得反抗、推諉或表現出負面情緒。
不得反抗。
不得推諉。
甚至,不得表現出負面情緒。
看著她瞬間蒼白的臉,陸硯深知道,她想起來了。
林晞晚身體有點顫抖的看著陸硯深。
他扯起一抹殘忍的笑,伸手,再次捏住她的下巴,指腹用力地摩挲著她被咬破的傷口。
“現在,想起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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