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能讓她乖乖聽話，讓她不敢再有任何反抗念頭的，絕佳的籌碼。

他沒說話，只是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將手里的煙在桌角上輕輕敲了敲，發出沉悶的“嗒、嗒”聲。

偌大的辦公室里，死一般的寂靜。

這寂靜像一只無形的手，一點點掐緊了林晞晚的喉嚨。

她看著陸硯深臉上那副玩味的、高高在上的表情，心一點點沉下去。

他不肯給。

他在等，等她開口求他。

林晞晚的指甲深深陷進掌心，刺痛感讓她保持著最后的清醒。她知道自己現在是什么樣子，狼狽、可笑，像個小丑。

可她顧不上了。

尊嚴、體面，這些東西在母親的骨灰盒面前，一文不值。

她往前走了一步，聲音里帶著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卑微和顫抖。

“陸總，您讓我做什么都行。”

她垂下眼，不敢去看他的眼睛，那里面淬著冰的審視讓她無所遁形。

“只要您把那個盒子還給我您讓我做什么，我都答應。”

她已經什么都不在乎了。

工作、名聲、甚至是這條命。

只要能拿回母親的東西，她什么都可以交換。

聽到這句話，陸硯深嘴角的弧度終于控制不住地揚了起來。

他喜歡她這個樣子。

喜歡看她明明恨得咬牙切齒，卻又不得不向他低頭的樣子。

這比她之前那些帶著刺的順從，要有趣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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