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一個字，從總裁辦公室里傳出來。

陸硯深不知何時已經站到了門口，他倚著門框，目光沉沉地落在林晞晚的背影上，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件不聽話的物品。

“這是團隊活動，”他聲音里沒有一絲溫度，“別搞特殊。”

這話不是商量，是命令。

林晞晚的背脊瞬間繃緊。

她能感覺到，那道視線和蘇婉得意的目光一起，像兩座山一樣壓在她身上。辦公室角落里，兩個年輕女孩飛快地交換了一個眼神，又迅速低下頭，假裝整理文件，耳朵卻豎得老高。

整個空間里，每個人都在演戲，演一出“我們什么都沒看出來”的戲。

林晞晚慢慢抬起頭，迎上陸硯深不容反抗的目光。她沉默了幾秒，然后，喉嚨里擠出一個字。

“好。”

答應了，那兩座山才仿佛挪開了些。蘇婉沖她露出了一個勝利者的微笑，轉身對大家說：“那就這么定了，下班后大家別走啊！”

辦公室的氣氛重新活絡起來，只是那股子虛假的勁兒，比剛才更濃了。

林晞晚覺得喉嚨發干。她拿起桌上的空水杯，起身走向茶水間。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里面傳來壓得極低、卻又難掩興奮的議論聲。

“哎，你有沒有發現，蘇總監跟那個林晞晚長得有點像啊？”是策劃部新來的實習生小雅。

“噓！小聲點！”另一個聲音，是比她早來一年的莉莉，“這你都不知道？我聽行政部的老人說，蘇總監當年就是陸總的正牌女友！后來不知道為什么出國了，陸總這幾年心里一直念著她，所以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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