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彥霖忽然想到什么,忙問:“父親,是不是戚家有什么問題?外面那些流是不是與戚家有關。”
鎮北侯回道:“應該不是戚家,靖安侯為人正直,不屑搞這種小動作。”他說著又問兒子,“對了,造謠謝清晏設局換新娘子,以此報復靖安侯的謠,是不是你讓人散播出去的?”
楚彥霖猶豫了一瞬,最后還是輕輕點頭承認。
“愚不可及的蠢貨!”鎮北侯心中怒意翻涌,指著他罵道,“你好端端的,惹那條瘋狗做什么?這次傳你與清月早有私情的流,八成就是謝清晏搞的鬼。”
楚彥霖解釋說:“當時清月受盡非議,兒子才出此下策,謝清晏與戚叔父素有恩怨,他因此報復戚叔父也不無可能,便想著順水推舟,將此事推到謝清晏身上。”
又是蘇清月?
鎮北侯氣得腦門疼,實在無法理解自己優秀的兒子,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一次次犯蠢。
蘇家女到底有什么好?不過是在詩詞歌賦方面比戚家女好罷了,女子又不用考科舉,多高的才學都沒什么用,且人家戚家女也不是不通文墨的姑娘,并沒有比蘇家女差,是極好的聯姻對象。
他恨鐵不成鋼地罵道:“她不過是被罵幾句而已,又不會少塊肉,比起嫁給謝清晏,她挨幾句罵又怎么了?我們楚家又沒有虧待她,能讓你犯糊涂為她籌謀,讓她嫁進楚家,擺脫謝清晏,她就應該對我們家感恩戴德。”
聞,楚彥霖驀地抬頭,難以置信地看著父親,似乎沒想到父親竟然能說出這種話,能讓一個弱女子背負一切罵名去平息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