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小團子單純清澈的大眼睛，陰沉冷漠叢不笑壓著聲音開口問。

“這人是不是很煩人？”

小家伙圓溜溜的大眼睛眨了眨，思考片刻，她認真地點點頭。

雖然她很小，但是她也不是不分善惡。

這個大媽剛才還說要打笑笑叔叔呢，太過分了。

看到她點頭，叢不笑很滿意，他湊近小團子耳邊，壓低聲音戾氣沉沉地說。

“只要你同意，我現在就把她腿給打斷，讓她以后再也出不了門，欺負不成別人。”

這還是叢不笑難得一次性說這么多，好像一天之內把這一個月的都給說完了一樣。

小團子茫然的表情瞬間轉化為驚恐，瞪圓眼睛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呆萌呆萌的。

她沒聽明白一般，張著小嘴茫然又驚恐地看著他。

想了想，小姑娘結結巴巴地吐出來一句話，“還、還是不要了吧……”

她脖子縮了縮，被嚇到了，如果是小貓的話，現在一定已經緊緊貼在腦袋上，被嚇出飛機耳了。

叢不笑面無表情地晃了晃她圓滾滾的身子，很執著。

“要的。”

小姑娘也很執著，小小聲地說：“不要吧，”

她慫了吧唧的。

叢不笑再問，她就不回答了，拉著他的衣服說想回家找媽媽。

叢不笑看了她一眼，有點失望。

就這么讓這個老登走了，他晚上睡一半都能給氣醒過來。

于是他鍥而不舍地又問了一遍。

小姑娘呆萌著一張臉，漆黑的眸子眼巴巴地看著他，聲音低低的，軟軟的。

“不要了笑笑叔叔，卿卿會睡不著覺的。”

她現在就已經睡不著了，渾身的困意已經沒有了，精神到想去上學。

“好吧。”有點失望，但叢不笑妥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