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的課只有三天,你今天已經上了一天了,下周星期天再去兩次就結束了。”
頓了片刻,他微微垂下眸,極有耐心地講,“你今天的進步已經很明顯了,再堅持兩天可以嗎。”
傅月辭的心念微動,他生出一種錯覺,大哥跟他說話的這一幕場景好像在哪里見過。
仔細想了許久后,他終于想到了。
這不就是他爸在家里溫細語地哄卿卿時的語氣和態度嗎?
想明白之后,傅月辭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
服了,又給人當兒子了。
這是什么先天當兒子圣體。
看到這人臉上變來變去的表情,傅風昭的表情始終,依舊很耐心地看著他。
他是從小看著這人長大的,哪能不知道怎么哄。
果不其然,他這兩句話落下后,對方抱著花瓶的手松了松,眼神也清澈了幾分。
但還缺個臺階往下下。
傅風昭看著他,淡色的唇動了動,臉上帶著幾分倦色,有些蒼白,外人看著都心疼,更不用說是親兄弟了。
“花接著送給我吧小月,有它在旁邊,我能睡著覺。”
這個臺階給的很好,至少傅月辭覺得很好,他能直接順著這個臺階往下下去。
下得很順暢,一點也沒有任何尷尬和壓力。
于是他一臉的‘不情愿’,把自己懷里的花往傅風昭的懷里送去。
“那就給你吧。”有點傲嬌。
傅風昭給接過來,點頭,淡淡道謝,“謝謝。”
既然花哄過來了,那插花課也能哄他去接著上。
十分鐘后,被哄得暈暈乎乎的傅月辭站在了房間門外。
風一吹,他稍微覺得清醒了些。
想到自己剛才答應的事,他滿臉問號。
不是,剛才發生了什么?
他是怎么一句一句被帶著把自己賣的了?
傅月辭不明白,他家里上到爺爺,下到三哥,都是那種滿身心眼的人,但是為什么就他一個心眼子都不長。
這是個悲傷的故事。
……
先這么點啊寶貝們,事出緊急,我喜歡的女孩突然說要結婚了,還讓我給她當伴娘,我在跟她打電話說這件事,剩下的字數我半夜補,抱歉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