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到后院,他們倒是先看見了在院子里亂晃的傅月辭。
大房的兒媳夏月初剛看見他的時候還以為認錯了人。
小月不是去a市了嗎?怎么會出現在蕭家。
她喊了聲傅月辭的名字,把人叫住后問。
“小月,你不是在上學嗎?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傅月辭剛回了一趟家換身衣服,現在正忙著往后院去找卿卿。
聽到有人叫他,他停了下來,滿臉寫著無奈。
“高中牲也有星期天的吧,您要不看看今天星期幾了?”
夏月初還真看了一下自己的手表,成功被噎住。
周六啊。
那沒事了。
但是隨即,她又想到另一件事。
傅月辭在這里,那是不是說明傅斯淮也在?
在后院跟老爺子玩?還是跟那個小孩玩?
各懷心事的幾人瞬間沒了欣賞景色的心,一路隨著傭人進去,一不發。
兩家關系好了是好事啊,但這個好事跟他們無關,這就很扎心了。
越往后院越熱鬧,光是這鳥的種類和數量就越來越多。
一種無形中的力量沖淡了他們心中的功利和煩悶。
隔了老遠,幾人聽到了遠處傳來的驚呼聲。
“別動別動,別給它嚇跑了!”
“它好像要吃小橘子~”
“別好像了妹妹,那就是奔著你的橘子來的。”
誰的聲音都有,總之熱鬧異常。
傅家來的幾人走過去,看到了一幅不可思議的畫面。
平常在他們面前威嚴不茍笑的老爺子撅著腚站在相機后,咔咔一頓拍。
快門聲跟打槍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