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一樣了,我感覺這次來,家里空氣質量都好了很多。”
“你看這小花開的,這小樹長得,多漂亮。”
“這你們就不知道了吧。”
其中一人得意地彎了彎唇,把自己前些日子知道的事說了出來。
“咱們家小姐的身份可不一般,她沒被找回來之前,就是中科院譚鴻儒教授的徒弟,那老受寵了,譚教授研究有了進展,都是先緊著小姐送的。”
“我也聽說了,不過一口氣送這么多啊?”
“稀罕唄,話說咱小姐真是個妙人兒,不過我聽說她現在還跟著傅家姓,待會兒我要向家主提議早些把小姐的名字改回來,雖然傅家對我們有恩,但到底是我們蕭家的孩子,老跟著傅家算是什么事……”
幾人晃晃悠悠,一路上話不斷。
哪怕最后快要遲到了,嘴上還是不消停。
直到撞見黑著臉的霜降。
霜降瞥了他們一眼,瞧見他們氣喘吁吁的樣子,原本到嘴邊的話也沒說出來。
“家主在里面等你們六分鐘了。”
這一個個就是看最近小姐回來了,家主心情好,所以跟著放肆了些。
要是擱在以前小姐沒回來的時候,他們誰敢像今天這樣。
霜降走去打開議事堂的大門,聲音涼颼颼的,“下不為例。”
他們笑瞇瞇地走進去,在看到上位坐著的蕭青黛時,生動形象地演示了什么叫目瞪口呆。
跟有一顆重磅炸彈在他們腦袋上炸開了一樣。
兩天不見,家主是去吸食人血了嗎?短短時間內怎么能變化這么大!
這也忒不可思議了!
蕭青黛面無表情,聲音和往常一樣冷艷慵懶,云淡風輕的,但話里的壓迫感來的輕而易舉。
“手上的表是戴著玩的?不然以后我站門口去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