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軟?”她驚訝地回頭,看向旁邊的傅斯淮,“爸爸,是軟軟!”
“嗯,還有沈家人。”
在他們說話的時候,樓下的局勢發生了逆轉。
蕭序白直接將手放在了男人的肩膀上,他的力氣很大,單手用力,五指關節像鐵鉗一樣牢牢禁錮住他的肩膀。
當時只聽一聲凄厲的慘叫,男人的那條手臂瞬間脫了力,以一種怪異扭曲的姿勢耷拉在肩上。
而他手上的孩子就這樣撲通一聲摔倒在地,無了動靜。
蕭序白松開手,眉眼沉靜,翩翩如玉,冷白的膚色為他平添了幾分禁欲。
像極了世家貴族精心培養出來的貴公子,只是手段更狠。
在落地之后,一條紫色的項鏈從軟軟的口袋里掉出來。
沈夫人連忙撲過來,想抱起她。
但還有一道身影比她更快。
蕭序白彎腰一把撿起掉落在地的項鏈,他反過來,看到背后一個很小很精巧的‘黛’字時,原本平靜的心里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這是……
他瞳孔驟縮,整個人宛如被冰封住一般,僵硬地移開視線看向地上不省人事的女孩。
蕭序白趕在沈夫人來之前抱起了她。
他的手都在顫抖,看著懷中人發紫的臉色,頎長挺拔的身體似乎站不穩一樣。
矜貴沉穩的聲線發緊,對看呆了的青衣道:“叫立夏出來,現在備車去醫院!”
青衣深吸一口氣,聽到命令后連忙跑到門后一個金黃色的古鐘前,拿起旁邊精美的鐘錘敲了上去。
厚重特殊的聲音傳遍整個月渡臺。
鐘聲未落,一個身穿藍灰色風衣的女子提著藥箱,直接從二樓雅座外面的圍欄上跳了下來。
她的身體很輕盈,像夜鶯,落地之后拎著藥箱動作不停地朝蕭序白跑過來。
立夏是在月渡臺坐鎮的醫生,最好的那個。
她跟著蕭序白一起往外跑去,方才被鐘聲叫出來的其他人連忙開車,為蕭序白開道。